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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的新娘居然睡过头了?

穿成鬼屋恋爱脑后我杀疯了

许织夕指尖抵着枕头下的银簪,凉意透过棉絮渗进掌心。

她盯着帐顶褪色的喜字,昨夜许玄说"明天带你看样东西"的声音还在耳边,银簪尾端的"玄"字与祠堂牌位上的字迹重叠——那牌位落着薄灰,分明是二十年前就该供上的。

"少奶奶,梳洗水要凉了。"小翠的声音带着抖,铜盆搁在妆台上发出闷响。

许织夕转头时,正看见那丫鬟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泛着青白,腕间有道红痕,像被什么粗绳子勒过。

她坐起身,月白睡裙滑下肩头,露出脚踝上那道红印。

昨夜黑水漫过的地方没有溃烂,反而有股淡淡的艾草香,像被人仔细上过药。

许织夕摸着红痕,忽然想起许玄碾碎翡翠镯子时,窗外的尖啸如何骤然截断——那支镯子,怕不是困住小翠的东西?

"我自己来。"她接过小翠手里的木梳,却在碰到对方指尖时顿住。

小翠的手冰得惊人,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

丫鬟猛地缩回手,发顶的双髻乱了一绺,露出耳后青紫色的指印,"奴婢...奴婢笨手笨脚的,少奶奶莫怪。"

许织夕没接话,对着铜镜梳头。

镜中倒影让她呼吸一滞——她的脸色比寻常人白了三分,眼尾浮着青黑,像被人用墨笔轻轻扫过。

怪不得小翠刚才端早膳时,托盘都险些摔了。

"许府的规矩,新妇成婚后要给长辈敬茶。"小翠突然开口,声音细得像蚊蝇,"老夫人在正厅等您。"

许织夕握着银簪的手紧了紧。

她原打算先去祠堂查族谱,可既然许玄昨夜说要带她看东西,或许正厅才是关键。

她将银簪别进发髻,并蒂莲的纹路刺得头皮发疼,像是某种警示。

推开房门的瞬间,穿堂风卷着槐叶扑进来。

许织夕刚跨出门槛,斜刺里传来"当啷"一声——廊下端茶的小丫鬟摔了茶盘,瓷片溅到她脚边,丫鬟跪坐在地,额头抵着青石板,声音带着哭腔:"鬼、鬼新娘!"

"胡说什么!"小翠冲过去要拉丫鬟,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那丫鬟连滚带爬往后退,撞翻了廊下的花盆,泥土里滚出半块碎玉——正是昨夜许玄碾碎的翡翠镯子残片。

许织夕瞳孔微缩,再抬头时,廊下的仆从早跑了个干净,只剩满地狼藉。

"她们...她们前日见少奶奶被许玄抱进婚房,第二日没见人出来,都以为..."小翠攥着帕子绞来绞去,"都以为少奶奶被...被吃了。"

许织夕摸了摸自己的脸。

原来在众人眼里,她这个"新娘"该是死在洞房里的。

可她不仅活着,还带着鬼气森森的模样,难怪仆从把她当厉鬼。

她低头捡起那半块碎玉,指尖被割出细血珠,却不觉得疼——这玉上的刻痕,和族谱上许玄的名字笔画竟有几分相似。

"妹妹倒是好兴致。"

冷嗤声从转角传来。

许织夕抬头,正撞进许白阴鸷的目光里。

这位许家小姐穿着月白比甲,腕间的翡翠镯子晃得人眼晕,"我还道你昨夜就被许玄拖去棺材里作伴了,没想到能爬出来。"

"姐姐这是盼着我死?"许织夕将碎玉收进袖中,语气平淡。

她注意到许白的指尖掐着帕子,指节泛白,"毕竟许家的规矩,只有新妇死了,才能...替某些人挡灾?"

许白的脸瞬间煞白。

她扫了眼许织夕发髻上的银簪,突然笑出声:"你以为许玄真把你当新娘?

他的棺材里早躺了个伴儿——二十年前就该嫁给他的,是我娘!"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铜锣响。

许白像是被烫到般后退两步,转身时撞翻了廊下的灯笼,火光舔着窗纸"噼啪"作响。

许织夕正要追,却见顾自从另一侧跑来,玄色道袍沾着草屑,手里捏着张黄符。

"许姑娘。"顾自喘着气,目光扫过她发髻上的银簪,"王厉在偏厅发现了吴彪的尸体。

他...死状像是被厉鬼掏了心。"

许织夕跟着顾自往偏厅走时,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腥气。

她摸了摸袖中那半块碎玉,又碰了碰发间的银簪——这两样东西,怕都是解开许玄秘密的钥匙。

而吴彪的死,显然和昨夜那声尖啸脱不了干系。

偏厅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的血腥味突然浓了几分。

顾自抬手要推门,许织夕却按住他的手腕。

她盯着门板上新鲜的抓痕,那痕迹极深,像是指甲——不,像是棺材里的黑水漫过的痕迹。

"当心。"她低声道。

顾自点头,指尖的黄符泛起金光。

门被推开的刹那,浓重的血腥气裹着风扑来,许织夕眯起眼,看见正中央的八仙桌上,吴彪圆睁的双眼倒映着她发间的银簪,而他心口的血洞边缘,凝着半枚翡翠碎玉。

顾自手中的黄符在掌心灼出淡金色光晕,率先跨过门槛时,鞋尖踢到了什么东西——是半片染血的茶盏,在青石板上滚动发出细碎声响。

许织夕跟着迈入偏厅,浓重的腥气裹挟着腐肉味直钻鼻腔,她喉咙发紧,这气味比祠堂供桌上的冷猪头肉更浑浊,像掺了陈年老血的锈铁。

八仙桌在视线里逐渐清晰。

吴彪仰躺在桌面上,双臂交叠于腹部,身上竟套着一件褪色的红嫁衣——是许织夕昨夜在衣柜里见过的款式,金线绣的并蒂莲被血浸透,成了暗褐色的结痂。

他圆睁的双眼映着梁上晃动的烛火,瞳孔里还凝着许织夕发间银簪的影子,像是临死前最后一刻还在盯着那支簪子。

心口的血洞边缘凝着半枚翡翠碎玉,和她袖中那半块严丝合缝——方才在廊下捡到的,原是从吴彪伤口里崩出来的。

“这死状……”顾自的黄符“啪”地贴在门框上,符纸边缘腾起蓝焰,“和地方志里记载的冥婚新娘殉葬仪式一模一样。”他喉结动了动,玄色道袍下的手指微微发抖,“县志说,新娘若在洞房夜逃婚,第二日便要被剜心,用翡翠碎玉镇在棺前——吴彪这是替谁当新娘?”

许织夕的指甲掐进掌心。

昨夜黑水漫过婚房时,窗外那声尖啸突然截断,原是吴彪撞破了什么?

她想起凌晨时分有细碎的脚步声掠过窗根,当时以为是许玄,现在想来……是吴彪偷溜去了祠堂?

“许织夕。”

冷硬的刀刃抵住后颈,许织夕僵在原地。

王厉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握着一把沾血的短刀,刀身还滴着暗褐色的液体——是吴彪的血。

他作为B级玩家的威压顺着刀背渗透过来,“昨夜你和厉鬼待在婚房里整整一夜,现在吴彪死了,死状和冥婚诅咒一模一样。”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石砖,“你说,是不是那厉鬼给了你什么保命符?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帮凶?”

偏厅里的空气骤然凝结。

陈哲案缩在墙角,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敢出声;章梦攥着袖口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雕花窗棂;顾自欲言又止,黄符在指尖捏出褶皱——他们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扎在许织夕后颈、发间的银簪、袖中鼓起的碎玉上。

许织夕缓缓转身,刀背擦着皮肤划过,在颈侧留下一道红痕。

王厉的瞳孔里跳动着两簇火,是烛火,也是怀疑的光。

她注意到他靴底沾着泥——和祠堂外那片湿土的颜色一样,“王领队昨夜也去过祠堂?”她忽然开口,声音比窗外的风还轻,“否则怎么知道吴彪的死状和冥婚诅咒有关?”

王厉的刀尖微颤。

他身后的陈哲案猛地吸了口气,章梦的指甲掐进窗框,发出“吱呀”轻响。

顾自的黄符“刷”地亮起来,照亮王厉紧绷的下颌线——他确实去过祠堂,或许还翻了县志。

“少装聪明。”王厉甩了甩刀上的血,刀尖转向许织夕发间的银簪,“这簪子哪来的?昨夜你说在枕头下捡的,鬼才信。”他逼近两步,靴跟碾碎了脚边的茶盏碎片,“厉鬼的新娘该在洞房夜被吃掉,你活下来了;吴彪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死了。你说,是不是这簪子保了你?”

许织夕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碎玉。

银簪尾端的“玄”字隔着头发刺着头皮,像许玄昨夜说“带你看样东西”时的温度。

她想起小翠耳后的指印、许白提到“二十年前的新娘”时的恐惧、祠堂牌位上落灰的“许玄”二字——这簪子,或许是许玄给的,或许是解开他执念的钥匙。

可若现在说破,王厉只会抢过去,或者像对吴彪那样……

“我要是有保命符,”她迎着王厉的刀尖抬头,眼尾的青黑在烛火下更显森然,“吴彪昨晚撞我房门时,我早该用了。”她指了指吴彪攥得发皱的衣角——那里沾着半块红喜字,是婚房门框上的,“他昨夜来过婚房外,是不是?”

王厉的刀尖顿住。

顾自突然蹲下身,扒开吴彪攥紧的右手——掌心里躺着一截断香,是祠堂供桌上的。

陈哲案倒抽冷气:“他偷了祠堂的香!”章梦的眼泪“啪嗒”砸在地上:“冥婚诅咒要活人生祭……他想拿香引厉鬼去害别人!”

许织夕盯着吴彪手心里的断香,喉咙泛起苦涩。

原来他不是无辜的——昨夜那声尖啸,是他撞破了许玄的秘密,或者触怒了什么。

可为什么死状是新娘?

她的目光扫过吴彪身上的红嫁衣,突然想起许白说“许玄的棺材里早躺了个伴儿”——或许这嫁衣,是要给二十年前的新娘找替身?

“够了。”王厉突然收刀入鞘,刀身入鞘的“咔嗒”声惊得梁上落灰。

他盯着许织夕发间的银簪,眼神像猎人盯上了猎物,“从今天起,你寸步不离我视线。”他转身时踢翻了脚边的烛台,火光在青砖上蜿蜒,“厉鬼要新娘,吴彪替了别人的命……”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说给许织夕听,“可谁知道,下一个该死的,是不是真正的新娘?”

许织夕望着王厉的背影消失在廊角,指尖下意识摸向发间银簪。

烛火映着簪身的并蒂莲纹路,在她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王厉刚才的话像根刺扎进心里——他在怀疑,她这个本该死去的新娘,为什么活下来了?

或许他已经猜到,银簪里藏着许玄的秘密,而她……是解开秘密的关键。

风卷着槐叶扑进偏厅,吹灭了最后一盏烛灯。

许织夕在黑暗中握紧袖中的碎玉,银簪尾端的“玄”字贴着头皮,烫得惊人。

她听见远处传来铜锣声,是许府的仆从在喊“老夫人等少奶奶敬茶”,可此刻她脑子里只有王厉临走前那道审视的目光——他不会就此罢休,而她,必须赶在他之前,弄清楚银簪里藏着的,究竟是许玄的执念,还是……她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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