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夏天,流淌过小溪小河,蝉的鸣叫伴随着树打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显得如此动听,但是记忆中的她却不能再书写他最喜欢篇章了“那年夏天记忆跟随着风飘向了远方”
在一所小镇的医院手术室门口所有人都犹如沉默的证人独自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坐椅上,唯独手术室里的声音使人心里停顿又停顿。
不过一会儿,手术室的门缓缓的推了开来,主任医师急促的走了过来,汗水浸湿了他那焦急的神情。
“谁是顾庭州家属?”焦急的神情划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是……顾庭州他妈,他怎么了?”顾庭州他妈神情紧张,脸上紧张的纹路若隐若现表明了岁月的摧残,双眼时不时东望望西望望。
“他可能脑袋受创伤了,一时半会可能醒不来了…”主治医生翻动着病历单,脸上的神情也时不时在变化。
“创伤……”顾庭州他妈只是一再的沉默,仿佛心里时不时一次次坠入到冰河之中,但又有千言万语不肯说。
突然间,顾庭州他妈情绪变得异常暴燥,对着一旁的林映月大口破骂起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就见不得我们家庭州一点好,非要带他去马路边玩!还青梅竹马呢,呸!我就看你不安好心”句句扎心着林映月
一瞬间林映月被骂得眼泪直流,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抚摸着右臂受伤的伤口,内心止不住的疼痛,因不敢面对,忍疼独自跑回家锁上房门,抱头蹲在角落里轻声哭泣。
“这位家属麻烦情绪请冷静一点,你这个病我们这边看不了,需要去外省看,以请自安吧!”说完主刀医生转身向走廊远处走去,只留下顾庭州她妈一个人独自的站在那里,寂静而又空虚。
傍晚时分林映月独自坐在床头前,吹着来自夏晚的风,微风丝凉而又空虚,戴着耳机自己聆听着他最喜欢的歌,盯着远处的树林久久发着呆。
此刻全世界人都在抱怨自己,而你却无法醒过来句句为我证明诉说内心的苦忠。
从前,顾庭州跟林映月同年同月出生,他们在一起诉说着烦恼,一起做喜欢的事情,可谓是同友一起玩无烦恼,街访邻居都称赞他们为“最真挚的青梅竹马”
第二天,太阳光照在林映月的房间里,温暖而又清晰,但也象征着青春的悲凉,一大早林映月邻家开始搬东搬西,林映月静静的用手挑动着窗帘。
默默的看着顾庭州家人一件件物品搬上车,墙上的钟步一分一秒的倒数着,跳动的声音在林映月心中一分一秒沉了一下又一下,门上锁,汽车开动的声音,使林映月情绪到达顶峰,一口气推开门,大步大步向外跑去。
跑过曾经的小溪,玩过的麦田,唯独没有追上曾经的那个竹马,犹如在田野里奔腾的野马,无人拘束。
望着冷冰冰的乡间小路无边无际,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一般。
“顾庭州!你等等我!我追不上你了………”她独自蹲坐在那一条望不到尽头的乡间小路上慢慢摸了摸那如大珍珠般的雨滴缓缓掉落下来,纸巾再也擦拭不干净了她内心的伤痕。
知道了吗,傍晚的她辗转难眠,一次又一次为你失眠…………
至此他们的故事先画上了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