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大赛的首战场地设在大阪中央球场，毒辣的阳光将红色塑胶地烤得发烫。越前龙马站在球员通道口，墨绿色的发梢被汗水黏在额角，抬头就能看到比嘉国中队员们肩上的海盗旗纹身——甲斐裕次郎的古铜色手臂肌肉贲张，正用球拍敲击地面，发出“砰砰”的闷响；木手永四郎的黄色短发下嘴角叼着牙签，眼神里满是挑衅。
“比嘉的‘海盗网球’注重身体对抗。”手冢国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深棕色的短发被晒得微卷，深褐色的眼眸透过镜片扫过龙马，“注意他们的‘缩地’步法和‘海盗抢球’。”他的手掌按在龙马肩上，指尖透过湿透的队服传来微凉的触感，“你的速度是破局关键。”
龙马点头，握紧球拍。前世对阵比嘉时，他因低估对手的野蛮打法而吃了大亏，此刻掌心的老茧似乎还残留着被球拍震痛的记忆。不二周助突然从旁边递来冰毛巾，浅亚麻色的发丝上凝着水珠，湛蓝色的眼眸弯成月牙：“越前君，先敷敷手腕吧~”毛巾的冰凉触感让龙马精神一振，他看到不二指尖的薄茧擦过自己的腕骨，心跳漏了半拍。
手冢安排乾贞治与海堂薰搭档双打二，迎战比嘉的平古场凛与知念宽。乾贞治推了推黑色头发下的眼镜，笔记本在阳光下反光：“数据记录：平古场凛的发球时速198km/h，知念宽的拦截成功率85%。”
“嘶！啰嗦！看我的蝮蛇球！”海堂怒吼着挥拍，蛇球却被知念用身体硬扛下来，网球反弹出诡异的角度。乾的高速发球试图压制，却被平古场的“缩地”步法轻松化解，球拍擦着球皮而过。
“前辈！他们的‘缩地’启动时膝盖会内扣！”龙马在场边大喊，墨绿色的眼睛紧盯着平古场每次移动前的细微动作，“攻击他们的启动间隙！”
乾闻言立刻改变发球落点，海堂也随之调整进攻路线。当乾用一记精准的外角发球迫使平古场仓促回球时，海堂趁机打出升级版蝮蛇球，网球在地面划出刁钻的弧线。场边的桃城武跳起来欢呼，深红色的刺猬头差点扫到龙马的脸：“小不点说得对！干掉他们！”
VIP区的迹部景吾突然用权杖重重敲击栏杆，紫灰色的短发在烈日下微翘：“本大爷忍不了了！比嘉这种野蛮打法简直玷污网球！”他紫色披风下的白色衬衫被汗水浸透，“越前龙马！看到那个黄头发的缩地步法了吗？本大爷的冰帝特训能让你快到他连影子都抓不到！”
忍足侑士晃着杯中的冰块，蓝黑色的挑染发丝贴在额角：“呀咧呀咧，迹部~你看越前君正盯着手冢部长的战术板呢~”他镜片反光中映出场边画面——龙马正仰头听手冢讲解，墨绿色发梢扫过对方肘弯，而手冢深褐色的眼眸垂落时，睫毛在阳光下投出细碎阴影。
真田弦一郎的黑色短发被发带束得紧实，对身旁的柳莲二沉声道：“记录平古场凛的启动频率。”柳莲二推了推眼镜，银灰色发丝在风中微动：“其步法破绽与越前龙马的预判误差为0.1秒。”越前龙雅突然从观众席后方翻下，墨绿色长发束成的马尾扫过栏杆：“喂小鬼！跟那堆肌肉棒子打，要用巧劲懂吗？”他手掌擦过龙马后颈的汗水，留下古铜色的指痕。
单打三由桃城武对阵比嘉的甲斐裕次郎。古铜色皮肤的甲斐挥舞着球拍，每一次扣杀都带着破风之声：“小鬼，尝尝海盗的力量！”桃城的Burning Ace被对方用身体硬扛，球拍震得他虎口发麻。
“可恶！”桃城抹了把汗，深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小不点！帮我看看他的弱点！”
龙马蹲下身，墨绿色的眼睛紧盯着甲斐每次发力时都会绷紧的小腿肌肉：“前辈！他的力量集中在右腿，攻击他的左路！”桃城闻言眼睛一亮，开始专攻甲斐的反手，一记漂亮的扣杀得分后，他指着甲斐笑道：“喂！肌肉男！跟前辈我斗还早了十年！”
场边的不二周助突然凑近龙马，浅亚麻色的发丝扫过他的耳畔：“越前君，看到甲斐耳朵红了吗？”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龙马的手背，“那是体力不支的前兆哦~”龙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甲斐的耳廓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双打一的菊丸英二与大石秀一郎迎战比嘉的石田银与森辰德。石田的“波动球”威力惊人，每次击球都让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森辰德的防守密不透风，菊丸的“菊丸光束”屡屡被化解。
“大石！他们的配合核心在石田的发球！”菊丸跳起来扣杀，却被森辰德提前预判拦截。大石沉稳防守，却在石田的连续重炮下逐渐吃力。
“前辈！石田的波动球抛球高度比标准高15cm！”龙马在场边捡起毛巾挥舞，墨绿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晃动，“计算好抛物线！”菊丸闻言立刻调整站位，在石田抛球到最高点时突然跃起，一记截击得分。大石趁机补位，一记精准的挑高球划过天际。
单打二由不二周助对阵比嘉的木手永四郎。木手的黄色短发下嘴角叼着牙签，一记“大爆炸”发球让全场发出惊呼：“小鬼，准备好被轰飞了吗？”
不二的笑容依旧温和，浅亚麻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像碎金：“呀咧呀咧，木手君的发球，声音比威力大呢~”他轻巧地侧身，燕回闪将球反弹回去，角度刁钻得让木手仓促回球下网。
龙马站在手冢身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的皂角味。深棕色的身影微微前倾，深褐色的眼眸紧盯着不二的每一个动作：“不二在诱导对方消耗体力。”果然，几局后木手的发球速度明显下降，不二抓住机会，用一记棕熊落网锁定胜局，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木手君，还是我更胜一筹哦~”
压轴的单打一，龙马对上比嘉的平古场凛。黄色的短发下眼神凶狠，平古场的“缩地”步法让他在球场上如鬼魅般移动，每一次抢球都带着野蛮的冲撞。
“越前龙马，在海盗的领域里，你别想得分！”平古场低吼着发球，网球带着强烈的旋转飞向龙马死角。
“まだまだだね！”龙马握紧球拍，墨绿色的眼睛亮了亮。前世他被这招“缩地”搞得狼狈不堪，此刻却记得对方每次启动时膝盖内扣的破绽。他深吸一口气，不再被动防守，利用速度在球场上穿梭，专门攻击平古场启动的瞬间。
“越前！注意他肩部下沉！”手冢国光的声线穿透热浪，深棕色身影前倾时，袖口露出腕骨的清晰线条，“是‘海盗抢球’的预备动作！”
不二周助突然扬手抛出条白毛巾，浅亚麻色发丝被风吹得贴在额角：“越前君！看球路反光！”阳光反射在球面上的光斑恰好晃过平古场眼睛，龙马趁机变线，抽击球B擦着网带落下。
观众席上，迹部景吾扯松了紫色领结，紫灰色短发随动作乱翘：“本大爷就知道青学不会被这种三流战术困住！”他身旁的忍足却低笑出声，蓝黑色头发微动：“迹部你看——手冢部长的手指在战术板上画了个圈，那是越前君常用的变线弧度哦~”
真田弦一郎的黑色短发下眼神如刀：“越前龙马的破绽率降低至5%。”幸村精市的鸢紫色长发在遮阳伞下轻扬，琉璃色眼眸映着球场：“那个少年的网球，正在将海盗的风暴转化为暖流呢。”
龙雅咬开一瓶运动饮料，墨绿色眼睛眯起：“小鬼这次没摔屁股，算进步。”他喉结滚动时，脖颈处的海盗船纹身随动作若隐若现。
龙马以7-5赢下了比赛，墨绿色的头发被汗水浸透，他撑着膝盖喘气，能听到全场的欢呼声。平古场走过来，黄色的短发下眼神复杂，伸出手：“越前龙马，你赢了。”
龙马握住他的手，看到他手腕上的海盗旗纹身，突然想起前世被他撞得摔倒的场景，忍不住轻声说：“平古场前辈，你的步法很快，但可以更灵活些。”
不二周助递来的毛巾带着冰镇汽水的凉意，浅亚麻色手指擦过龙马眉骨：“越前君额头出汗啦~”他指尖的茧子蹭过少年皮肤时，袖口露出半截手绘护腕——正是龙马送他的青学纪念款。
手冢国光将冰矿泉水贴在龙马后颈，深棕色短发下深褐色的眼眸掠过他泛红的耳廓：“去更衣室冰敷手腕。”他转身时，龙马瞥见他运动裤口袋露出一角绷带，正是自己昨天借给他的墨绿色款式。
迹部景吾踩着高跟鞋跳下看台，紫灰色短发被汗水粘在鬓角：“本大爷的冰帝医疗团队比青学专业百倍！越前龙马，跟本大爷走！”他权杖指向的方向，忍足正晃着印有冰帝logo的急救箱，蓝黑色头发挑染的深墨蓝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当晚温泉池，龙马泡在水中时突然被人按了按肩膀。手冢国光蹲在池边，深棕色发丝滴着水，深褐色的眼眸盯着他手腕的红痕：“过度使用外旋发球的后遗症。”他指尖沾着薄荷药膏，从腕骨一路按到肘弯，力道适中的按压让龙马忍不住喟叹出声。
“呀咧呀咧，部长的手法很熟练嘛~”不二周助从水下冒出来，浅亚麻色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湛蓝色眼眸弯成狡黠的月牙，“越前君要不要试试我的‘温泉浮力按摩’？”他手掌托住龙马脚踝时，指腹划过脚心的痒痒肉，逗得少年蜷缩起脚趾。
岩石后方传来金属碰撞声，迹部景吾的紫灰色短发顶开竹帘：“本大爷就知道你们在偷摸……”话说到一半却卡住——月光下，手冢的手掌还停在龙马肘弯，而不二正低头吹着少年脚踝的水珠，三个人的影子在池水中交叠成暖调的光晕。忍足侑士无奈地推了推眼镜，蓝黑色头发下的笑容意味深长：“迹部，我们是不是该送瓶沐浴露再走？”
夜深人静，龙马独自坐在旅馆的长廊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手冢国光的深棕色身影突然出现在身边，递来一杯热牛奶：“晚上凉。”
龙马接过牛奶，温热的触感传遍全身：“部长，明天对战四天宝寺……”
“我知道。”手冢国光指腹蹭过龙马手背的茧子，深褐色眼眸在月光下泛着暖调，“四天宝寺的白石藏之介，擅长全方位防御。”他从口袋里掏出折成三角形的纸条，展开是手绘的白石击球习惯图，边角画着极小的墨绿色网球。
不二周助晃了晃手中的橘子汽水，瓶身映着三人倒影：“越前君还记得吗？去年集训时你说白石前辈的眼镜反光亮得像信号灯~”他拧开瓶盖时，瓶口冒出的气泡恰好升到龙马鼻尖，“明天要不要试试打他的眼镜？”
龙马盯着纸条上的手冢笔迹，又看看不二眼中跳跃的星光，突然觉得夏夜的风都带着甜味。他接过纸条时，指尖碰到两人的手指，温热的触感让心跳漏了半拍。远处传来龙雅的口哨声，墨绿色身影在竹林间一闪而过，留下句模糊的“小鬼别冻着”。
“まだまだだね。”他低声说，墨绿色的眼眸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下一场，四天宝寺，等着我。
（第十五章完）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