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
"有个问题，"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害怕我吗？"
我摇摇头："从来没有。"
"那天，在图书室，"他微笑着说，"你明明紧张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那是因为...传言太吓人了，"我小声解释，"但认识你之后，我就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他点点头，眼神变得柔和："第二个问题，"他深吸一口气，"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外表看起来很凶，但其实内心很温柔；看起来不在乎学习，但其实很聪明；看起来是个'狼王'，实际上..."我停顿了一下，脸微微发热，"更像个粘人的小狼崽。"
刘耀文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小狼崽？这是什么绰号啊？"
"你不也叫我小怂包吗？"我反驳。
"好吧，扯平了，"他笑着说，眼神突然变得认真，"最后一个问题，程昭昭，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这个问题还是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我愿意。"
刘耀文的笑容在夜色中格外明亮。他慢慢靠近，一只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轻抚我的脸颊。
"可以吗？"他轻声问，呼吸拂过我的脸。
我微微点头，闭上眼睛。
他的吻轻柔而珍重，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情感，那一刻，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回家路上，他牵着我的手，一路上说着各种让我脸红心跳的话。
"我第一次见你，"他说，"是在高一开学那天，你在操场上帮一个摔倒的学妹捡书。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眼睛里有种特别的温柔。"
我惊讶地看着他："那么早就认识我了？"
"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所以那次在期末考试后遇到你，我其实很高兴...后来被留级到你们班，虽然原因不太好，但我反而觉得是件幸运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坐我旁边？"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想离你近一点，"他坦诚地说，"一开始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后来...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回到家后，我收到了刘耀文的信息：
"检查一下书包，有惊喜。"
我困惑地翻开书包，发现里面有一个信封。打开后，是一封手写信：
"小怂包：
第一次见到你，你害怕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听说我'凶名'还来勾搭我的女生不一样。你的眼睛很纯净，笑起来特别好看。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学生，打架斗殴，被留级，大家都觉得我是坏学生。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努力做一个更好的人。
你是第一个真正看到我的人，不是校霸，不是混混，就是我，刘耀文。
以前的我就像一只孤独的狼，不相信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真正理解。但你，你像驯养了我一样，让我愿意收起爪牙，只想保护你，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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