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用谢。”我说，“我只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事情。”
他沉默了一下，说：“我听说了，你为了查清这件事，冒了很大的风险。甚至动用了你所有的资源。”
我没有否认。
“为什么？”他问，眼神灼灼地看着我，“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看着他，心里涌过无数种情绪。是爱，是恨，是遗憾，是释然，是复杂难言。
“也许是因为……”我犹豫了一下，“我不想看到一个无辜的人被冤枉。也许是因为，我曾经……以为自己爱过你。”
我用了“以为”，但这个词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有些痛。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被其他情绪取代。“不是以为。”他纠正道，“你爱过我，我也爱过你。”
“现在呢？”我问。
他沉默了。他的眼神中依然有爱，有不舍，有懊悔。但同时，我也看到了犹豫和顾虑。经历了这一切，他似乎也变得更加谨慎和疲惫。
“我不知道。”他说，“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回不去了。”我平静地说，“我们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们了。我们经历了太多，改变了太多。那些伤害，那些误会，都已经留下了痕迹。”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但我知道自己必须说实话。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25.
“穆渝，你后悔吗？”他突然问道。
后悔什么？后悔爱上他？后悔离开他？后悔今天来见他？后悔帮助他？
“不后悔。”我说，“虽然过程很痛苦，但我没有后悔爱过你。没有后悔为了你做这些事情。因为这些经历，让我成长，让我变得更强大。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也看清了自己。”
我看着他，眼中没有怨恨，只有平静。
“也许，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走到今天。”我说，“我们都在各自的道路上继续前行，成为更好的自己。至于过去……就让它留在过去吧。”
我站起身，再次准备离开。
他没有再拉住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再见，嘉祺。”我说。
“再见，小渝。”他轻声回应。
我走出咖啡馆，外面阳光正好。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我的人生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人，经历什么样的故事。
但我知道，我不再是那个活在合约和他人眼光里的穆渝了。我是我自己，一个独立而强大的穆渝。
而马嘉祺，他也会继续他的人生。也许他会重新振作，也许他会找到新的幸福。
我们曾经在一段错误的开始相遇，在一段错误的经历中动情，最终在清醒和遗憾中分别。
这或许就是我们的故事。
26.
离开咖啡馆后，我的生活重新步入了正轨。
我继续拍戏，继续参加活动，事业蒸蒸日上。我不再关注马嘉祺的消息，但偶尔还是会在一些新闻里看到他的名字。据说他重新整顿了公司，并且专注于音乐制作，似乎打算彻底摆脱家族商业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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