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配合，尽量表现出自然和放松。马嘉祺也很配合，甚至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投入。他会很自然地牵我的手，在成任务时对我展现宠溺的笑容，甚至会在不经意间做一些情侣间的小动作。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分不清哪些是演戏，哪些是他的真情流露。
在其中一个环节，我们需要回答一些关于彼此的问题，考验默契度。
“请问，如果你的伴侣工作遇到困难，你会怎么做？”主持人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颜知的声音突然从嘉宾席那边传来。她不知什么时候被请来作为“亲友团”。
“我知道嘉祺一定会全力以赴帮助她。”颜知微笑着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身边的人都很照顾。”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激起了波澜。观众席传来窃窃私语，弹幕也瞬间炸开了。
【哇塞，这个颜知是谁啊？怎么对马嘉祺这么了解？】
【颜知好像是马总的朋友吧？听说背景很厉害】
【这语气，怎么感觉像正宫在说话？】
【正主在旁边站着呢！颜知情商不太高吧？】
我的心沉了下去。颜知的出现，以及她那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整个场面变得尴尬而暧昧。
我看向马嘉祺，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得体的微笑，仿佛没有听到颜知的话。
主持人圆场：“看来颜知小姐对嘉祺很了解啊。”
马嘉祺这时才开口，声音平静：“颜小姐是父亲的朋友的女儿，见过几次。”
他的解释听起来像是在撇清关系，但对我而言，却更像是一种冷漠的疏远。他没有立刻否定颜知那句“身边的人”，也没有强调我是“特别的人”。
08.
节目录制结束后，我和马嘉祺回到公寓，气氛有些凝滞。
我强忍着内心的情绪，去厨房倒水。马嘉祺跟了进来。
“小渝，今天……”他开口，似乎想解释什么。
“你和颜知……关系真的只是长辈介绍认识的吗？”我打断他，声音有些发颤。
他沉默了一下，说：“是。”
“那她对你那么了解，还说你对‘身边的人’都很照顾……在你看来，我就是你‘身边的人’之一吗？”我追问，语气里带着不甘和受伤。
他似乎有些无奈：“穆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合约？还是别的？”我直视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真实的答案。“如果只是合约，那请你以后注意和别的女性保持距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如果不是……那请你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觉得？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在这个虚假的合约里付出了真心。我觉得他既享受着我的真心，又吊着另一个对他有意的女人，玩着他商人的权衡把戏。
“我觉得，你很像一个合格的商人。”我嘲讽地笑了笑，“一切都在计算，一切都在权衡，包括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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