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冬
注意!架空文!⚠️⚠️⚠️
“家长还是要重视教育,现在已经16了还有两年就成年,我记得前一阵子是不是就来过一回,要是再不注意下次来说不定就得留个案底,这次虽然是见义勇为,但对面拿着刀,一个不小心这年说不定就得在医院过”警察一边办着手续,一边训着站在一旁的周齐。
依安的冬天是萧瑟的,纯冷也不见飘个雪花,天气预报说三四年不下雪的依安要迎来第一场雪了,可现在傅星泽看着阴冷的天雪花的影子也没有。
他回了头,看见齐哥拿着单子和警察走了出来,他正了正神色走到周齐身边准备聆听警察叔叔的最后一遍训诫,警察看着傅星泽单薄的身子也终究没说出什么重话,只说了几句“见义勇为也要分清个场合,对面还拿着刀你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他们?你还是个学生,他们倒没损失,可处分呢?全靠你来背。”
傅星泽听了前半句心里想拿刀又如何,自己刚练的格斗学正好缺人练手…但面上也只是乖巧的说“警察叔叔,我记住了。”
警察听了这话才满意点了点头转到周齐面前说“天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孩子还是要好好教育。”
周齐淡定开口说“是,回去一定好好教育,麻烦您了。”
齐哥是师父身前的人,傅星泽一向对其尊敬,自己这格斗术就是他求着周齐教的。
到了车上,周齐也冷了些脸自己本意是让这小子保护自己不被人欺负,可现在看倒成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本领,对面拿着刀也敢上去硬闯。他即是老大身边的人但从小也是看着傅星泽长大的所以话也没个轻重“上次的事帮你瞒下来了,这才几天又出事?这次你自己和老大交代去吧。”
“啊,师父知道了?”傅星泽急忙坐直身子问。
周齐听了这话倒是气笑了问“你还想瞒着?上次能瞒成功也就全靠过年的时候老大忙没顾得上你。”
开了点窗户冷静了一下又说道“这次你点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老大正好回来,对话全听进去了。”
“什么?”这话彻底让傅星泽坐立难安了,但他不禁又问“师父怎么没来?”
他不觉得沈亦恒是摆架子的人,自小也对自己的事情上心,不可能觉得丢面就不来,一定是有事出去了!
周齐好像看穿了面前人所想拿着办完手续的单子收好放到前面的袋子里说“老大确实有事出去了。”
傅星泽听了这话紧绷的心不禁放了些下去那就说明他还有喘气的机会转头问“师父这事大吗?”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可以躲多久。
但周齐的下一句彻底浇灭了傅星泽的所有幻想,就一句“躲不了,这事没多大,本来轮不到老大出马,但中间牵扯着老一辈的事就让老大做个中间人。”
傅星泽听了这话彻底是不敢动了,他盘算着这事虽是见义勇为但也可大可小,要是普通的事,他师父应该不会和他计较,可他早就看那几个小子不爽了,这次就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这事就算大了,因为他答应过师父不随便和校外人打架,再加上撒谎期满…一件件他不觉得过年师父就能给他打折。他现在只希望师父的头脑别太清醒不要联想到上次期瞒。
沈亦恒喜清净,所以公寓离警察局有一个小时的里程,他期盼着车可以慢点开,可一个小时后车还是稳稳的停到了公寓门口,不想下车……
周齐下了车探了个头又进来说“本来想替你求个情,但东边又出事了,我得过去看看。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下车吧,好好服个软。”
傅星泽听了这话打了个腿颤下了车问“齐哥,你觉得在师父这服软我能少挨几下?”
周齐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想了想确实老大不喜欢求饶,觉得矫情,只好拍了拍傅星泽的肩膀坐上车疾驰而去了…
傅星泽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大厅稳了稳心神走了进去。这事确实快,看师父那样子恐怕已经到家有20分钟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甚是惬意,电视上播出的欢乐节目,和自己的局促紧张形成了强大的割裂感,他只好乞求师父心情能不错吧。
快步过去,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不禁让傅星泽握紧了拳头。可坐在上位者的沈亦恒却始终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大约过了有一个小时。傅星泽不禁有些抖,但却始终不敢发一言。
终于在良久的寂寞中,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寞“去拿戒尺”沈亦恒对跪着的人说道。这是回来之后师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傅星泽抖了抖忍者疼痛站起身,身形没敢晃一下快去快回的拿来了戒尺。他正要将戒尺双手替给沈亦恒,就被拦了下来淡淡的一句“举着,好好想想到底错哪了。”
师父这话就有考究的地方了,恐怕哪件事是捅到师父面前了?他和那几个混子是老问题了,师父也知道啊,期瞒上次打架应该还没被发现,如果发现了应该是他和袅哥一起进来,而不是让袅哥去办事…他偷偷撇了一眼看了看对面的脸色看自己犯的错打底大不大。师父的脸色他一直没琢磨透过他就是想找点安全感。可显然找错了地方。直接就是一个冰山脸。最近也没犯什么大错吧!
半个小时过去了,四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又过去了……
傅星泽现在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乳酸堆积在手臂,前半个小时手抖个不停乳酸一阵阵的跪的也疼他觉得自己现在没晕过去全靠自己面前坐着的危险人物。后半个小时手臂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他感觉下一秒师父要是还不结束惩罚,自己就要摔到了。心里现在只剩下畏惧在支撑着自己。
终于15分钟后,沈亦恒开了口“去洗澡。”
“是,师父。”傅星泽把戒尺放到茶几上,忍着巨痛慢慢站了起来。显然今天师父并没有心情惩罚自己。等他出来之后就只剩师父身边的得里手下,傅星泽一直叫他“覃哥。”覃塘是他的原名,他看见傅星泽出来后说老大交代说您在这跪俩个小时就可以休息了。还要跪?自己都快累死了还跪。傅星泽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但他也属实怂,乖乖跪下,挺直脊背。
一夜过去。
六点半,沈亦恒准时下了楼。早餐已经摆好了,他知道这早餐是自家徒弟讨巧亲自做的,吃完问了覃塘一句“傅星泽去哪了?”
“跑步去了”
“也好,正好起个活血化瘀的作用,一会揍起来也方便。”
沈亦恒将半碗小米粥喝下后又将桌子上的残局收拾了一下后问“东边房子拆迁的事弄的怎么样了。”
“刚给齐哥打了个电话说已经办妥了,给了些钱,但夏邑那个人一直纠缠着说要是他爷爷还在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了了。”
“成不了气候。”
“需要去办吗,他蛊惑人心倒是有些本事,您最近忙着海外的生意,别让这人扰了清净。”
“夏爷是一条汉子,虽说晚年迂腐但现在人走了得留个后,直接去办会寒了老一辈的心,要是再发生这事就断条腿。”
“是”
刚聊完傅星泽倒是大汗淋漓的回来了,他看了看在餐桌上坐着的沈亦恒身上不禁起了一身冷汗,跑步的热气直接荡然无存。
沈亦恒回头看了看他的惊恐样冷笑了几声说:“洗个澡,算账!”
傅星泽立刻溜烟离开了现场直奔厕所而去了。
最后两个字应该是咬着牙说的,他其实挺佩服自己师父的,这次竟然硬生生忍了一个晚上,以前基本上犯了错当下了,哪能等到第二天。
傅星泽没敢洗太久,十分钟就出来了,收拾完就去了不怎么久违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