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深吸一口气，感觉一块大石头终于从心头落下。三年的卧底生涯，无数次危险和孤独，终于迎来了结果。

"接下来呢？"你问，"我的任务成了，你的呢？"

严浩翔沉默片刻："案件结束后，我可能会调回国内特别行动组。至于你..."

"我可能会被安排新身份，重新开始。"你接过话头，语气平静，但心中却涌起一阵失落。

又是分别吗？刚刚重逢，又要各奔东西？

直升机平稳地飞行在夜空中，城市的灯火渐渐远去。机舱内沉默弥漫，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填补着空白。

突然，严浩翔握住了你的手："季，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吗？"

你愕然抬头，对上他真挚的目光。

"什么意思？"你小心翼翼地问，不敢确定他的用意。

"这三年，我一直在追踪'魅影'的足迹，不是为了抓捕你，而是为了保护你。"他轻声坦白，"我知道你是卧底，但我不能插手，那会暴露你的身份。所以我只能远远地看着，确保你不会陷入无法脱身的危险。"

你的眼睛湿润了，心脏因他的告白而剧烈跳动。

"你...一直都知道？"

"从布达佩斯开始。"他坦言，"你消失那天，我找到了你留下的通缉令，背面写着'为了正义，我先走一步'。我知道，你选择了另一条路，但目标是相同的。"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你扑进他的怀里，不顾他肩膀的伤口："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多少次我看到新闻上你参与危险行动，多少次我差点放弃任务去找你..."

他紧紧抱住你，下巴抵着你的头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现在，任务结束了，你可以回来了。"

你仰头看他："回哪里？"

"回家。"他说，"我们的家。"

直升机降落在一个隐蔽的军事基地，医疗队立刻上前接应。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严浩翔一直握着你的手不放，仿佛害怕你会再次消失。

任务汇报、伤口治疗、证据整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天亮时分，你们被安排在基地的一间休息室休息。

刘耀文和马嘉祺也到了，看到你们挨在一起，眼中满是揶揄。

"看来任务很成功啊，严哥。"刘耀文笑嘻嘻地说，"不仅抓了卓明辉，还把我们的'魅影'小姐姐也抓回来了。"

严浩翔白了他一眼："闭嘴，去写报告。"

马嘉祺则更含蓄一些："满姐，欢迎回来。这三年辛苦了。"

你对他们微笑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这就是家的感觉吗？有人关心，有人牵挂。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你和严浩翔。他拉着你来到窗前，晨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季晓满，"他认真地看着你，"三年前我没能留住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现在，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