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又来啦
沫沫越写越上头,停不下来
沫沫废话不说了
沫沫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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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酸,程斯柔攥着诊断书站在走廊尽头,眼睛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诊断书
都没有注意到手机在不停的震动,直到第三次的时候,程斯柔在感觉到手机的震动,一看,是敖润鹏打来的电话
程斯柔擦了擦眼泪,让自己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子,不让声音听的那么沙哑,接起来,笑着回答道
程斯柔怎么了,突然打电话过来
敖瑞鹏怎么这么迟才接电话,干嘛去了
程斯柔没事,就是刚刚去吃饭去了,没带手机
程斯柔找我什么事情阿
敖瑞鹏哦哦,那就好
敖瑞鹏对了,街角新开了家日式甜品店,周末去试?我记得你最爱抹茶生巧。
程斯柔好啊好啊,周末刚好没事,去看看
敖瑞鹏行,周末我去接你
程斯柔好,我还有事,先挂了
敖瑞鹏行,拜拜
程斯柔拜拜
在程斯柔挂断的后一秒,眼泪再也绷不住了,哭了起来,玻璃窗映出我惨白的脸,诊断书上"急性髓系白血病"的字样像团墨渍,晕染了整个世界
然后,我们之间的故事,向来都是这样错位的温柔。高三时期,他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永远守在我身边
敖瑞鹏为了陪我上同一所大学,一个平时不喜欢读书的人,就因为程斯柔一句话
程斯柔真希望我们能上一所大学,这样我们就能又在一起了
敖瑞鹏从此发愤图强,努力学习,终于和她上了同一所大学,他永远记得程斯柔听到他们两个能一起上学高兴的样子
在大学时,更是程斯柔随口提想吃家乡的糖炒栗子,他就连夜坐火车回去买,再给送过来
毕业后,更是在跨年的时候,他站在我公司楼下等了三个小时,只为给加班的我送一碗热汤
可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些恰到好处的关怀,始终隔着一张纸的距离。程斯柔曾以为时间足够漫长,足够我们慢慢靠近,直到体检报告打破所有幻想
————化疗————
在承受着化疗所带来的痛苦时,突然,敖瑞鹏发来了信息,程斯柔点开一看,是甜品店的照片,橱窗里的樱花羊羹泛着温柔的粉
敖瑞鹏在忙吗
敖瑞鹏听说是这家的樱花季限定的口味,很特别,明天我带你去尝尝
程斯柔盯着照片,眼眶突然发烫。多可笑,明明很像回他信息,可是连力气都没有了,明明化疗都能咬牙挺住,却被这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击溃。
化疗第七次时,程斯柔几乎是已经没有了多少头发,为了不想让敖瑞鹏看出任何一点端详,带上了帽子,拿起手机,给他打了电话,另外一头瞬间接了起来
敖瑞鹏怎么了?
程斯柔你在忙吗
敖瑞鹏不忙了阿,出什么事情了
程斯柔没什么事情,就是我突然特别想吃糖炒栗子了,你能给我买一点吗
敖瑞鹏我当什么事情呢,当然可以了,等我,我去买
程斯柔好,我在老地方等你
敖瑞鹏好
说完,连忙挂断电话,再也忍不住了,吐了一口血,护士连忙过来治疗
程斯柔医生护士说能不能出去一小会儿,马上就回来,刚开始是不同意,在程斯柔再三保证下,医生才放他离开,换了一身白色雪纺连衣裙,白色的皮鞋,为了不让脸色太难看,化了淡妆,来到了他们经常去的地方
敖瑞鹏拿着买到的糖炒栗子,来到了店里,看到已经到来的程斯柔,连忙跑过去了
敖瑞鹏等着急了吧,给你,还是热乎的
敖瑞鹏这可是我跑了三家才买来的
程斯柔嗯嗯,一看就是现炒的,真香阿,你看你都跑了一头汗
程斯柔拿出了纸巾,走到了敖瑞鹏面前,跟他把额头上面的汗擦了擦
敖瑞鹏轻轻的牵起程斯柔的手,揉了揉,温柔的开口
敖瑞鹏赶紧吃吧,别放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程斯柔嗯,你也吃
敖瑞鹏一边帮忙剥栗子,一边把剥好的栗子放在程斯柔的手里,时间飞快,到了该回医院的时间了
程斯柔和敖瑞鹏缓缓的开口说到
程斯柔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敖瑞鹏我送你吧
程斯柔不用你,我自己可以的
敖瑞鹏你确定?
程斯柔嗯,放心,我可以的
敖瑞鹏行,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我一直都在
程斯柔好
敖瑞鹏没有在回复,只是温柔的把程斯柔抱在了怀里,摸了摸她的头,温柔说到
敖瑞鹏我一直都在,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程斯柔嗯
程斯柔把脸深深的埋进了敖瑞鹏的怀抱里,就这样一直抱着,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里
程斯柔好了,我真的该走了
敖瑞鹏嗯
说完,程斯柔就离开了,敖瑞鹏看着程斯柔的背影,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敖瑞鹏阿程,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刚刚,在接触到她的手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手背上有很多的针孔,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就是不告诉他
回到了医院,医生在病房等着了,看到她回来了,连忙给他做了深度的检查,发现没什么事情,就托付了一下,离开了
程斯柔做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盛开的樱花,随着风飘落下来,十分美丽
程斯柔在想如果没有这场病,此刻我们或许正在甜品店分享樱花羊羹,他会笑着擦掉我嘴角的奶油
然后,现在的她却被病痛给折磨着,她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看到他为她流泪
最后一次化疗前,程斯柔写了封信。信里只字未提病情,只是说想去北海道看樱花,问他要不要一起。
她拜托快递员寄到了她家的邮箱,因为她知道,也许这个愿望永远都实现不了了
化疗药物开始起效时,手机屏幕亮起他的消息:"樱花季的机票订好了,等你。
可是,她没有在看到这个信息,等她被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敖瑞鹏不知道在哪里接受到的消息,听她生病了,急忙来到了医院
敖瑞鹏阿程,这就是你一直不愿意告诉我发生的事情吗
敖瑞鹏你怎么能这么傻呢
敖瑞鹏你还有我,你说想看早樱,我跑遍了整个城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了已经醒过来的程斯柔,看着她虚弱到发白的脸庞,眼睛瞬间就红润了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程斯柔看见敖瑞鹏红了眼眶。他终于伸手,轻轻握住我插着留置针的手,温度透过掌心传来
敖瑞鹏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声音哽咽,指腹摩挲着我手背上的针孔。窗外的樱花在雨中凋零
我努力扯出个微笑,想说:“现在知道也不晚”,还没说出口,就咳出了满手的血
敖瑞鹏阿程
敖瑞鹏连忙拿纸巾给程斯柔擦了擦,心疼的看着她
程斯柔我没事,樱花真的好美,真希望能和你一起去看。。。
话还没说完,躺在敖瑞鹏怀里的程斯柔眼睛闭了起来,手也缓缓的放了下来
敖瑞鹏知道,他的小朋友,他一直爱她的丫头走了,他还没来得及和他表白,和他在一起,他的丫头就走了
三年后,樱花再次盛开,他来到程斯柔最喜欢的樱花树下,摸了摸树,看着满天飞舞的樱花,敖瑞鹏笑着说
敖瑞鹏柔柔,你喜欢的樱花开了,我们下辈子,在一起约着看樱花,永远不分开
那封没写完的信,终究停在了"月色与雪色之间"的下一句。而我们之间,连最后一句告白,都成了来不及说出口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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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结束啦
沫沫这个是写的最长的一个
沫沫我们下次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