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你忘了一件事,舒贤。我们是特种兵,我们的兄弟遍布各个部队。杨子弹是被杀的,军方不会袖手旁观。"
没错,这正是我们计划的最后一张牌——通过军方的老关系,我们向边防部队提供了这次军火交易的确切情报。虽然正式途径需要层层审批,但在特种部队中,有些事情可以走"非正式渠道"。
舒贤脸色铁青,显然意识到了被我们算计。他迅速调整姿态,举起枪对准了我:"无论如何,我要先杀了你,为自己报仇!"
就在他扣动扳机的瞬间,我猛地扑向一旁,同时掏出手枪反击。子弹在空中交错,木屑四溅。我感到左肩一阵剧痛——被击中了,但不致命。
我忍着疼痛继续射击,逼迫舒贤后退。他也中了一枪,但似乎只是擦伤。我们两人就这样在木材堆之间展开了一场生死追逐。
周围的枪声越来越近,显然边防部队已经突破了外围防线。舒贤意识到情况危急,开始向后撤退。
"你逃不掉的,"我咬牙追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在一片混乱中,我们来到了伐木场的后方——一处悬崖边缘。舒贤被逼到了绝路,他回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悬崖,又看了看步步逼近的我。
"结束了,舒贤,"我举起枪,呼吸粗重,"为了杨子弹,为了你背叛的每一个兄弟。"
舒贤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不,队长,这才刚刚开始。"
他猛地向我扑来,我们在悬崖边缘扭打成一团。我的伤势让我处于劣势,舒贤很快占了上风,他掐住我的脖子,将我逼向悬崖。
"看看是谁要先死了?"舒贤狞笑着,用力将我向悬崖方向推去。
我几乎绝望之际,突然看到远处一道亮光一闪——狙击手!
几乎同一时刻,舒贤的胸口爆出一团血花,他的表情凝固在惊讶中。我挣脱他的钳制,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踉跄着向后推去。
舒贤站在悬崖边缘,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不断涌出的鲜血,然后抬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不可置信:"你...你怎么..."
"我们说过的,"我冷冷地说,"同生共死,一个都不能少。叛徒除外。"
舒贤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我只是...想活得更好...想要更多..."
我抬起枪,对准了他的头部:"这是为了杨子弹。"
扳机扣动的瞬间,舒贤向后倒去,身体被黑暗的悬崖吞没。
枪声回荡在山谷间,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感受着肩膀的剧痛。远处,老虎扛着狙击步枪向我跑来,身后是满身泥泞、但依然活着的小禾。
"你没事吧,队长?"老虎蹲下来检查我的伤口。
"死不了,"我虚弱地笑了笑,"舒贤呢?"
"掉下悬崖了,那么高,不可能活着,"小禾看了一眼悬崖,摇摇头,"就算是他,也不可能从这里生还。"
远处,边防部队的官兵已经控制了整个伐木场,逮捕了剩余的武装分子,缴获了所有军火。我们的任务成了,杨子弹得到了应有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