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是在半夜醒来的。
他窝在离宇庭身侧，背贴着那具熟悉的体温，身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窗外风雪正烈，屋里却暖得像个温柔陷阱。
离宇庭却没睡，一直清醒着，指尖在他背后轻轻摩挲。
“你醒着？”林逐低声问。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忽然轻轻推开了他。
“昨晚……当作没发生。”
林逐一怔，猛地转过身，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离宇庭背对着他，语气冷得不像刚刚还亲吻过他的人。
“你还有别的选择。别把我当作归宿。”
“我已经……没什么可给你的了。”
林逐咬紧了牙，低声吼道：“可你明明也想要的，为什么装作不在意？”
离宇庭闭上眼，声音轻得像风过。
“因为你值得更干净的爱，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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