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花店工作时(花店也兼营咖啡),走进来一位中年男士。他并不打算买花,只是在店里坐着。我只好提醒他:“我们快打烊了,请您尽快离开。”说完后我就去忙别的事了。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出于好奇,我下楼查看。只见那位中年男士正拿着一个盒子,声音就是从盒子里传出的,我顿时警惕起来。中年男士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封信!
我走到男士身旁,礼貌询问:“您好,请问这是什么?”男士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犹豫了一会儿,示意我凑近。好奇心驱使下,我俯下身,听他解释。
原来这封信是他朋友寄来的。他之前和这位朋友从事特殊工作,朋友因被人追捕,他因一些关系逃过一劫。他还讲了许多惊险的故事,越讲越激动。我只是听着,完全听不懂,虽然感觉和我经历的某些事有点相似,但他们这行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我暗自庆幸,除了那些冒险的委托,其余与我无关。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顿了一下说:“干这行的人越来越少,连我都觉得孤独,不知你有什么想法。”“这是什么意思?”我急切追问。他笑了笑说:“等你想明白,我再告诉你。”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没等他说完,我就离开,说:“对不起先生,我恐怕帮不了你。”他好像早有预料,没再说什么。
忙完工作,哥哥又来了。“干什么?”我冷淡地问。“没什么。”他说着,递给我一封信。我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封吗!我警惕起来,他道:“这是一位先生给你的,只是不知你敢不敢接。”他给我这沉甸甸的东西放进我口袋,那是什么?是玉牌?不像。我伸手摸了摸,是个滑溜溜的物件,上面有一些刻字。“什么!别神神秘秘的。”他微微一笑:“青铜牌。”
我赶紧拿出来看,上面刻着“古笺陵客”。“这是什么意思?”“去吗?”他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去哪?”我赶忙追问。“北京。”
把东西收拾好,带上那块神秘的青铜牌,我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同行的人准备得很周全,东西都带齐了。我们上了车,和一个陌生女孩一起。那女孩看起来有21岁,是个新人,对一切都充满好奇,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问:“要去的那个地方安全吗?那里有什么呀?去那里做什么?”
女孩跟我讲起她和别人的事,她毫不忌讳,什么都愿意说。原来,那个人叫垂悯(或许是外号或代号),她和垂悯去过一个沙漠,在那里他们收获颇丰,我这块青铜牌就是从那里得来的。
他们进入沙漠中的一处遗迹,先是到了“契室”,里面装饰不多,很多地方都有磨损,墙上的壁画也看不清,但好像是讲述这个地方的建筑过程。他们还在“契室”里一具形似“人”的物体身上发现了这块青铜牌。当时还有另一个人,一个说这是护身符,另一个说是身份牌,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讲得混乱,我也听不懂在说什么。后来他们好像去了“天堂”,但没去成。
我听不太懂她讲的,也不想听,就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时间很久),垂悯叫醒了我,找我要身份证,我迷迷糊糊地给了他。反应过来后才知道他到北京来了。“小妹妹,你咋一直睡啊?”他疑惑地问。这问题难住了我,确实我最近有点忙(家里的店我管),但我确实不该睡这么久,平时我也不睡这么久啊。
见我不回答,他便不再问了。我们一路畅通无阻,我还以为会遇到些麻烦呢,毕竟我在这件事上向来运气不佳,每次都会遇到意外。我就坐在那里发呆,想着:具体来说,这件事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被抓。而且我们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他们多在小城市活动,但这次不知为何是到北京。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听他们的话,我只需动动脑子,让他们不知道受伤就行。
“妹妹!”一声呼喊将我从思考中唤醒。我睡眼惺忪,满心不耐烦,冷冷地盯着莲蕊。她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像只受惊的小鸟,迅速跑到垂悯身旁。垂悯在一旁抽着烟,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随即掐灭香烟,站起身来,与我对视。
他身着黑色皮夹克,模样透着中英混血的特质,除了肤色,其他方面却又不太像外国人。他戴着一副墨镜,镜片下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打算继续与周公相会,不想理会这二人。他们也不在意,在一旁开始享用食物。
垂悯自言自语起来:“这次要去郊外森林里那座荒废的庙,传说那里宝贝数不胜数……我之前去过一次,里面危机四伏。你(影希)先去,一会儿会有几个人来接应……”唉,也就只有他们这些人会轻信传说,还非要拉我蹚这浑水。
看情形,他们并非庸碌之辈,而我只是个业余的。虽说比“半桶水”强些,但和那些专业人士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如果来接应的人不超过10个,我或许能找机会脱身逃跑;要是人数超过这个数,我也能在庙里设法摆脱他们。可万一人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