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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散苹人偶与叛徒的归途

剑拔弩张之际,更多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女皇派来的增援到了。

散兵看了看局势,知道凭借他现在的状态和旅行者的力量,很难全身而退。他转向你,眼中布满痛苦的决然。

"苹果,听着..."他轻声说,"你必须跟旅行者走。"

"不!"你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我要和你在一起!"

散兵将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地触碰你,"我们...会再见面的。我保证。"

"骗人!"你啜泣着,"你要丢下我了...就像...就像他们说的那样..."

散兵愣了一下,"谁说的?"

"女士...博士...他们说你总有一天会抛弃我..."你抽噎着,"因为我只是...一个玩具..."

散兵的眼神变得极度复杂,痛苦与愤怒交织。他紧紧抱住你,声音沙哑,"不...你从来不是玩具。你是我的...小人偶,我的苹果,我的..."

他没能说,因为士兵们已经彻底包围了你们。散兵用尽最后的力量,将你推向旅行者,"照顾她!"

旅行者接住你,点点头,立刻施展风元素力量,制造出一阵强大的气流,带着你飞速离开。

你在他怀中拼命挣扎,伸手想抓住越来越远的散兵,撕心裂肺地喊着:"散兵!散兵!不要丢下我!"

最后你看到的,是散兵被士兵们围住,他的眼中满是决然与某种你无法理解的情感。

那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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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蒙德城的酒馆一如既往地热闹。你坐在角落的位置,安静地喝着果汁。三年来,你一直跟随着旅行者和派蒙旅行,慢慢了解了这个世界,也慢慢学会了独立。

但你从未忘记散兵。每天晚上,你都会梦见他的脸,梦见那些在愚人众总部的日子。

"苹果,要再来一杯吗?"迪卢克绅士地询问。蒙德城的人们都很友善,特别是知道你是旅行者的朋友后。

"谢谢,不用了。"你礼貌地回答,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至冬口音的痕迹。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被推开,一个戴着斗笠的旅人走了进来。他身材修长,步伐优雅,却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你没有抬头,继续小口喝着果汁。直到那个人影停在了你的桌前。

"这里有人坐吗,小东西?"

熟悉的声音让你浑身一震。你猛地抬头,斗笠下,那双靛蓝色的眼眸正注视着你。

"散...散兵?"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他取下斗笠,露出那张你朝思暮想的脸。三年过去,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个高傲冷漠的少年模样,只是眼神中多了些沧桑。

"现在叫我'流浪者'。"他淡淡地说,在你对面坐下。

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泪水模糊了视线。太多问题哽在喉头:他怎么找到你的?这三年他去了哪里?他还好吗?

仿佛看穿了你的心思,散兵——不,流浪者——轻声道:"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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