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能打动你。对艾尔海森来说，承认自己无法用逻辑解释的事物，几乎等同于认输。而他愿意为你做出这样的让步。
"我的研究还在继续。"他补充道，"但我发现，比起研读那些书籍，直接观察和了解你的反应似乎更为有效。"
你忍不住笑出声："所以你终于明白，不是所有事都能从书本中学到？"
"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假设。"他微微颔首，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需要更多的实践来验证。"
"我很乐意配合你的'实践研究'。"你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的脸颊。
艾尔海森的耳尖立刻红了，但他没有后退，反而轻声说："数据记录：肢体接触确实能提升情绪满足度。建议增加样本量。"
"认真的吗？现在还在做研究笔记？"你哭笑不得。
"科学家随时保持观察态度。"他一本正经地说，但眼中闪烁着少有的柔和光芒，"不过，我想此刻可以暂停记录，专注于...实践部分。"
说，他低头，给了你一个远比理论更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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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卡维在大巴扎遇到你时，好奇地问起你和艾尔海森的争执是否解决了。
"解决了。"你微笑着回答，"不过，恐怕'艾尔海森受害者联盟'要少一个成员了。"
"什么？"卡维惊讶地问，"他使用了什么可怕的说服术？"
你忍不住笑出声："他在学习如何哄人，而且...进步神速。"
卡维一脸不信："艾尔海森？学习哄人？下一个消息是不是须弥沙漠已经变成花园了？"
"谁知道呢？"你神秘地眨眨眼，"也许奇迹正在发生。"
就在这时，你的终端响起，是艾尔海森发来的消息：「今晚有空吗？我想测试一个新的'哄人理论'。」
你微笑着回复：「随时欢迎你的"科学实验"，书记官大人。」
也许，须弥沙漠变成绿洲的那一天并没有想象中遥远。至少在你和艾尔海森之间，一些美妙的变化已经悄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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