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文轻轻摆弄着衣角,从冰清殿缓步而出,抬眸便瞧见自家殿主怀中抱着一名女子,那原本洁白的衣服被染成血红色,,他懵懵的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望向殿主,迟疑着开口:“这...这是?”梵景慕神色凝重,简短吩咐道:“去,请霜露来为这位姑娘疗伤。”萧逸文懵懵地应道:“是,我这就去找霜露。”
寝宫内,梵景慕小心翼翼地将沈浅月安置在床上,轻柔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温柔:“阿瑶,这次你可不能再食言了。”
不多时,霜露推门而入,目光落在床榻上的沈浅月身上,心头猛地一颤。她眼眶泛红,声音哽咽:“神女...她真的是神女吗?”梵景慕催促:“先为她疗伤。”霜露匆匆拭去眼角的泪水,伸出手指搭在沈浅月的脉搏上,随即施法封住她的经络,语气沉沉地说道:“神女被利剑所伤,险些伤及心脏,而且她强行使用内力,导致伤势更加严重。”
“多久能恢复?她的内力还能恢复吗?”梵景慕急切地问道。霜露答道:“好好调养便可痊愈,至于内力之事,我再另想办法。”梵景慕挥了挥手示意霜露退下,他紧紧攥住沈浅月微凉的手,指尖凝聚灵力,幻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他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只用他仙骨打造的玉镯,喃喃自语道:“上次没来得及给你,这次我绝不会再忘记。”
他抚摸着玉镯,口中哼起熟悉的歌谣,那是当年在天庭时,沈浅月为他所作的曲子。“君在梧皖庭,妾在梧皖庭,相见相思,相见相思,君似风中沙,妾似风中月,相见相忆,相见相忆...”歌声婉转,清泪无声滑落,滴在玉镯之上。梵景慕擦干眼泪,他心里默念法术,想解开沈浅月右手上的桃花胎记,想看看上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只好作罢。就在这时,沈浅月突然醒来,缓缓睁开那双纯洁如雪的眼睛,梵景慕也立马起身,沈浅月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和一位素不相识的男子,问道:“敢问公子,这是何处?”梵景慕又装出一副高冷的姿态说道:“这里是本殿的寝宫。”沈浅月又说:“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梵景慕断促而高冷地问道:“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沈浅月答道:“我姓沈,名浅月。”梵景慕问:“姑娘是皇室中人,怎会遇到刺杀,而且伤得这么重?”沈浅月答道:“我也不知。”(沈浅月心里想他为何会救我,而且还这么巧……一大串问题在她心里萌发)沈浅月带着疑问的语气问:“公子姓什么?”梵景慕答道:“梵景慕。”沈浅月想说话,但又咽了回去,这时梵景慕说:“姑娘不必忧心,本殿这里很安全,等你伤势好些,我送你回府。”沈浅月乖乖点头。
梵景慕从他的寝宫出去,这时,沈浅月又说:“出来吧,不必听人墙角。”这时一个穿着一身蓝衣的身影从门后出来,(沈浅月惊异地看着玉霜,心里想“怎是个孩童”)接着说:“你在门口干什么?”玉霜可可爱爱地跑过来,手里端着药说:“姐姐,我是来给你送药的,这是有梅子,你怕苦可以吃梅子。”(沈浅月想从床上坐起来,玉霜把药放在桌子上过去帮忙,沈浅月坐在床上)沈浅月瞬间变得温柔似水地说:“你叫什么?”玉霜说:“我叫玉霜。(又把药拿过来)说:“姐姐快喝药吧。”沈浅月说:“多谢玉霜。”她本想伸手拿药,可右肩却受伤了,拿不起来,这时梵景慕进来说:“霜儿,我来吧。”玉霜说:“好。”梵景慕拿起勺子用嘴轻轻地吹气,喂给沈浅月,沈浅月瞬间红温,不敢直视梵景慕,(她心里想我出征多年怎会如此,害羞……)
沈氏父兄赶到了城西……他们四处寻找沈浅月,(大小姐…………)沈司屿他们到了河边,沈怀优抬眸间,看见沈浅月的玉心剑,沈怀优把剑拿过来给沈萧南看,沈萧南脸色大变,说道:“阿月,定是出事了,以她的秉性定会见不离身。”沈萧南慌了,大喊道:“暗影卫,务必找到大小姐。”暗影卫强劲有力地回答道:“是,将军。”
这时画面又转到了皇宫,只见文武百官在地上跪着,皇上正在发火,他怒喊道:“谁到底是谁……”这时被皇后拦下来,皇后又说道:“本后知道,有些大臣甚至是‘皇子’野心勃勃,觊觎摄政王的兵权,但尔等也不想想,如不是摄政王带两儿一女征战沙场,月儿当时才九岁,你们哪里还可还站在这里,享尽荣华富贵。”大臣们:“尔等,谨记。”皇帝:“皇后,说得好!”皇后霸气地说道:“月儿是本后看着长大的,若回不来别怪本后无情。”(皇后母亲是承侯府嫡长女,父亲是右承相,无人敢得罪)皇上要是让朕查出谁敢刺杀郡主和公主,朕必株其九族,子嗣永不得入途为官。”皇帝一个手势示意大臣下朝,文武百官纷纷惊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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