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这么隐晦的吗?连送花送的都是表示祝愿的天荷繁星,没敢送表示热烈的爱的红玫瑰。
南青临江,我没有感到困扰。
艾临江听了这话,眼神发亮。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艾临江那,你,你可以做我女明友吗,我知道这有苍促,但是,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南青当然可以,毕竟,某人都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看着他手上的伤,南青蹙眉问,
南青“疼吗?”
这完美如艺术品的手,伤到了就不好了。
艾临江喉结滚动,垂眸看着她专注的侧脸。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滑落,在锁骨处凝成晶莹的水珠。
艾临江“不疼。”
他顿了顿,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
艾临江他说的话,别往心里去。
南青不过是个人渣,我当然不会在意。
南青你手上有伤,我送你回家吧,
艾临江好,
——南山公寓
南青到了,
艾临江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南青不好吧。
此时夜色已渐暗,
艾临江这是我自己的公寓,你不用担心不方便。呃,我不是那种意思,我的意思是没有长辈。
越解释越乱,艾临江有些窘迫。
南青好了,不用解释,我明白。
一进公寓,入眼是略带中式的装修,墙上还挂着一幅雪原纵马图,
南青原来一年前高价拍走我这幅画的人是你呀。
南青有些惊喜。
艾临江当时第一眼就觉得喜欢,就买下来了。
说喜欢二字时,艾临江紧紧盯着南青的眼晴,也不知道说的是画还是人。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该先为他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南青你家应该有医药箱吧?
艾临江有,我去拿。
艾临江转身走向卧室,南青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不多时,他抱着医药箱出来,两人在沙发上相邻而坐,南青接过箱子,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手背,引得艾临江喉结滚动
南青手伸出来,我给你消毒。
南青打开医药箱,碘伏棉签在艾临江泛红的指节上轻轻涂抹。
他垂眸盯着她低垂的睫毛,看她抿着唇专注的模样,心里诡异的升起满足感,受伤就能让卿卿关心了,真好。
消完毒,
南青临江,以后别这么冲动了,我不想你受伤。
艾临江好,都听卿卿的。
南青将创可贴抚平,指尖还未撤离,便被艾临江反手握住。他掌心的温度漫上来,在她腕间烙下细密的痒。
艾临江忽然偏头,目光落在墙上的《雪原纵马图》,
艾临江雪原苍茫孤寂,马却偏要逆着风跑,当时我就想,这个画家骨子里的野与自由,比任何颜料都鲜活。
南青所以你才高价拍下它?
艾临江三年前,当时我刚开始接手公司的生意,处处碰壁,处处不顺,当时妈的身体也开始不好了,爸整日陪着母亲,我不想让他们再为公司的事儿烦心,就自己强撑着。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艾临江可看到这匹马在雪原上撕开风雪,我就想,那些困难有什么可怕的?卿卿,是你给了我勇气,在我们还不认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