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姜雾眠的匕首抵在哈雷喉结时，整间战术教室的玻璃都蒙上了雾。
"教得不错。"她膝盖顶着他大腿外侧的枪套，刀尖沿着迷彩服领口下滑，"现在教教我..."
刀刃挑开第一颗纽扣。
"...怎么拆这个。"
哈雷突然攥住她手腕反拧，匕首"叮"地钉进身后的战术板。她整个人被锁在胸膛和墙体之间，鼻尖蹭到他领口渗出的汗。
"课程升级了，嘉陵。"他低头时呼吸扫过她耳后的敏感带，"现在教——"
"怎么在敌方制住你的时候..."
皮带扣碰撞声混着布料摩擦的细响。
"...用嘴解枪套。"
02
事情要回溯到演习总结会。
姜雾眠演示近身格斗时，瑞典教官的手在她腰间多停留了0.7秒。哈雷捏碎的咖啡杯在会议桌蔓延成深色河流，而她故意在散会时接过对方递来的薄荷糖。
"国际礼仪。"她当着他面含住那颗糖，"教官有意见？"
监控死角传来战术手套紧绷的"吱呀"声。
03
此刻匕首还钉在战术板上震颤。
姜雾眠的唇膏蹭花了哈雷的下颌线，作训服腰带不知何时缠住了两人手腕。她咬着他喉结含糊不清地问："这也是...课程内容？"
"是期末考试。"
哈雷突然托着她臀腿抱上沙盘桌，等高线模型在重力下塌陷成微型山丘。她后腰压到某个开关，整面投影幕布突然降落——
上面是去年联合演习的热成像图。
两个身影在丛林中背靠背作战，心跳曲线完美重叠。
"看清楚了？"他拇指抹开她晕到眼角的眼线，"从第一天起..."
"你的每颗子弹..."
破碎的喘息吞没在唇齿间。
"...都打在我的靶心上。"
彩蛋
• 匕首柄刻着"HJ"字样（哈雷送她的周年礼）
• 被压塌的沙盘模型后来被做成"HJ战术桌"陈列在队史馆
• 瑞典教官的薄荷糖盒底印着哈雷提前塞的纸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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