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清感觉自己就是太过度曲解了,揉了揉脑子,一趴就是一天。接连几天都这样。
钢琴比赛正巧是周末,许繁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八岁车祸以来他就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事,但是他明明喜欢画画为什么突然对钢琴有了执念。但不过他确实对这个有天赋。
梦里他被一个小男孩拉着,越过不属于南城的巷子,穿梭在期中,走到一架钢琴旁边,猝得画面破碎,他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环境,但是那个男孩还在,用被打到通红的双手抹掉他的眼泪,把他拥到怀里,再次转换就是父母离婚与那个小男孩分别的场景。
每次做这种梦,醒来枕边都是湿润的,自从八岁父母离婚,他就孤身一人了,本来还有一个疼他的爷爷奶奶,好景不长在许繁清13岁就离世了离世前给他塞了一笔老两口的存款,他的父母早早重新组建了家庭,每个月只有固定的生活费打给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枯燥的生活,家里没有其他的活人气息,也就小猫的依赖可以让他感觉到他还活着。
他换了套高级点的衣服,去了比赛场地。
上场前他身体就不太舒服,想着撑过去赶紧去,怎料比完赛,去厕所刚进门就晕倒了。
再次醒来,他的好同桌在医院病床旁守着。
为什么衰的时候又碰见了。
许繁清刚闭上眼,就被医生叫去诊室了,告诉他她分化成了omega。
这无疑是对他一个打击,身份的转变使得他心情突然,难以言表的不舒服。
医生紧接着说:“你分化太晚加上腺体太过特殊,抑制器对你无效,你需要找个靠谱的arpha标记或者终身标记。”
许繁清眼底流露着绝望,推门出去碰到了在外面等着的江彦。
“我帮你。”江彦道。
许繁清刚要抬手拒绝,脚下一沉,跌在那人怀里,这次没有办法拒绝了。
草木香包裹着他,他心里想着那天闻到居然不是烟味,是他的信息素…
茉莉与草木香互相交融,像雨后湿润的味道,后面的arpha朝着他的腺体咬了下去,信息素顺着牙尖传递给他。
许久后,面前红透的许繁清小声的对着江彦说了句谢谢。
“你还记得我吗。”从江彦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
“啊?”许繁清脑子里一团浆糊。
“没事,我记错了,送你回去。”对面语句明显比上回淡了许多。
一晚上辗转反侧,脑子不停思索着。
第二天眼睛顶着俩黑眼圈来了学校。
回到位子,刚找个舒适的位置趴下,对面那个人不知什么情绪来了句“你这么讨厌吗。”
许繁清脑子一,耳边迅速被红晕笼罩:“没有没有,昨天误会你了,兄弟没有不可能讨厌你真的,发誓。真的不好意思。”
对面那人还是冷着一张脸,可能天生面瘫吧,回了个嗯
过了会儿,冷不丁又来了一句:“我不觉得你耽误我。”
许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