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咖啡又凉了几分, 想你离开时未说玩的唇语
梧桐叶在风里翻找旧信,而邮筒早已生锈锁着我们漏雨的地址。
你常坐的窗边换了新客,唐纸折的船在烟灰缸搁浅。
服务生擦掉你写的便签,“等”字洇开成一片海。
我始终没学会游泳,李雨泽,这个城市突然好大。
大到我走过所有巷口,都像在推开空房间的吗门,
我始终没学会游泳。
而那年你借我的伞,至今还悬在玄关,滴答,滴答。
计算着乌云与晴天的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