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亚轩！
她小跑过来，硬挤进我们之间。
苏青青校长在找你呢！摄影社要拍纪念照！
宋亚轩条件反射地抽回手：
宋亚轩啊...好的...
苏青青胜利地瞥了我一眼，拉着他就走。宋亚轩回头看我，眼神充满歉意和困惑。等他们走远，我立刻转向那箱许愿瓶——如果宋亚轩的被篡改了，其他人的很可能也是。
翻找中，一个贴着"青青"的瓶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奇怪的是，里面的纸条不是十岁孩子稚嫩的笔迹，而是一行工整的英文：
"The butterfly must be erased."
蝴蝶必须被抹去。
我浑身发冷，左肩胎记突然刺痛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苏青青十岁时会写这样的内容？而且英文水平远超同龄人？
苏青青找到有趣的东西了？
我猛地转身，苏青青不知何时已返回，独自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与甜美装扮完全不符的冷笑。
丁恩染你到底是什么？
我握紧那个瓶子。
这不是十岁的宋亚轩能写出的东西。
苏青青聪明的女孩。
她夸张地鼓掌，动作像个提线木偶，"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突然扑来，速度快得不似人类，一把抢过瓶子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四溅，我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苏青青踩在那张纸条上，碾了几下：
苏青青有些秘密不该被挖掘，丁恩染。尤其是关于...蝴蝶的。
她弯下腰，贴近我的耳朵：
苏青青你以为只有你在调查吗？林主管对那个胎记的兴趣可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我僵住了：
丁恩染你认识林城？
苏青青认识？
她尖笑。
苏青青他是我父亲的——
话未说完，她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像受到某种电击。痛苦中，她的形象闪烁了几下，露出某种非人的机械结构，又很快恢复成甜美少女的模样。
苏青青时间到了。
她后退几步，表情恢复成无辜状。
苏青青亚轩在等我。提醒你，丁恩染...
她甜甜一笑。
苏青青童话里最可怕的不是怪物，而是被篡改的结局。
她蹦跳着离开，裙摆扫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我蹲下身，小心拾起那张被踩脏的纸条。翻到背面，发现还有一行小字：
实验体07号记忆清洗完成。
【警告：异常意识体活跃度上升】
【记忆世界稳定性下降至65%】
我必须在情况恶化前找到更多证据。宋亚轩提到的"摄影社纪念照"可能是线索——在现实中，那天确实有拍照，但后来相册里相关页面都被撕掉了。
城堡外，童话般的校园里点缀着各种夸张的装饰。循着笑声，我找到了在樱花树下摆拍的摄影社成员。宋亚轩站在中央，笑容勉强，眼神不断飘向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丁恩染亚轩！
我站在摄影师的视线盲区，小声呼唤。
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借口要整理发型跑了过来：
宋亚轩小染！青青说你回家了...
丁恩染听着，我抓紧时间，那天拍的照片，你还留着吗？就是取许愿瓶那天。
他眨了眨眼：
宋亚轩在...在我床头抽屉里。但..."他困惑地皱眉，"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丁恩染因为有人想让我们忘记真实的过去。
我直视他的眼睛。
丁恩染记得吗？那天根本不是青青说的那样我们吵架了。相反，你送了我那个蓝色发卡...
宋亚轩的表情变得恍惚
宋亚轩发卡...对，你用纸船跟我换的...
他无意识地抬手，仿佛要触摸我的头发。
宋亚轩你戴了整整一个学期...
我的心跳加速——他正在突破记忆封锁！就在这时，苏青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苏青青亚轩！拍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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