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说，“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我说，“不怪你。”

我知道他很忙。

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他不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可是，我还是感到很委屈。

我希望他能多陪陪我。

我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关心我。

可是，这些我都不能说出口。

因为我是皇后。

我不能表现出我的脆弱。

我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

我的病情越来越重。

我甚至开始咳血。

太医说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我没有害怕。

我只是觉得解脱了。

也许，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这样，我就不用再面对皇宫里的勾心斗角了。

我就不用再面对我和萧绝之间的问题了。

我就不用再痛苦了。

萧绝来看我。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悲伤。

他说，“姜拂，不要离开我。”

他说，“我爱你。”

他哭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

他的眼泪像珍珠一样，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的心很痛。

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可是，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阻碍了。

有身份的差异，有权力的束缚，有感情的裂痕。

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说，“萧绝，不要难过。”

我说，“也许，离开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他说，“不要说傻话。”

他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说，“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我笑了。

我说，“太晚了。”

我说，“我没有力气了。”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我看到了萧绝的脸。

他的脸上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他还在和我说话。

可是，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轻。

我好像飞了起来。

我离开了那个冰冷的皇宫。

我离开了那个让我痛苦的世界。

我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也许，我去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没有权力的世界。

一个没有伤害的世界。

一个只有我和萧绝的世界。

在那里，我们或许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过上我们想要的平静生活。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象。

我不知道死后会去哪里。

我只知道，我离开了。

我离开了这个让我痛苦的世界。

我离开了萧绝。

我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样。

他会忘记我吗？

他会找到一个爱他的人吗？

他会成为一个好皇帝吗？

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他能幸福。

他能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尾声

我死了。

我的葬礼很隆重。

萧绝穿着一身素服，站在我的灵柩前。

他看起来很憔悴。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他没有哭。

但他看起来比哭还要难过。

我的灵柩被抬出了皇宫。

被送往了皇陵。

我被安葬在了皇陵里。

我和萧绝，最终还是分开了。

我们没有在一起。

我们的故事，就这样以悲剧收场。

萧绝在我死后，变得更加沉默了。

他一心扑在朝政上，变得更加冷酷无情。

他成了一个人人敬畏的皇帝。

但他却失去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