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婉心(心常在)得宠以后,爱新觉罗.念几乎一月二十天左右都在寿康宫歇息,这也使得后宫妃子心里都不舒服~
这天林婉心在御花园,看见一个秋千,便坐了上去,荡了起来。
林婉心回到寿康宫,这时爱新觉罗.念已经在宫殿中等候多时,林婉心走进去看见皇帝惊慌失措的说:“皇上,你几时来的臣妾这里,怎么也不叫个奴才过来通报一声,害的,皇上在这里等着臣妾,臣妾的错,皇上你想怎么惩罚臣妾都可以,臣妾都听皇上的。”
爱新觉罗.念看着眼前乖巧的林婉心便想逗一逗她,然后装作威严的说:“心常在,你好大的胆子,这么晚了才回寿康宫,干嘛去了?”林婉心被眼前皇帝的脸色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头脑运转撒娇的语气跟皇帝说:“皇上,臣妾想你了,就去臣妾第一次侍寝遇见皇上的御花园转了转,谁叫皇上半个月没来臣妾宫中了?”说完,林婉心故作生气的背过身去。
爱新罗觉.念,听着嘴角不由得上扬,然后打趣林婉心:“朕的心常在这么爱朕阿,那朕今晚就不走了好不好,留在寿康宫陪着朕的爱妃可好!”林婉心:“那臣妾为皇上准备洗澡水,皇上试一下臣妾最近新调的药品,泡了对皇上有好处,皇上要不要试一试?”
皇帝正想说些什么,这时翊坤宫的太监急急忙忙的跑到寿康宫对着皇帝说:“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不好了。”德福公公听见此话立马骂着太监:“混账东西,皇上好好的,何来的不好!”太监立马道出原委:“不是的,皇上,是月妃,月妃她突然晕厥了过去,还请皇上过去看看我们娘娘。”
皇帝正踌躇着该如何开口,却见林婉心似乎已然察觉了他的焦虑。她嘴角微扬,故作轻松地说道:“皇上,先去看看姐姐吧。臣妾无碍,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倒是月姐姐身子不适,您该去陪陪她才是。”她语气温柔,目光却坚定,仿佛不愿让一丝担忧流露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子,皇帝胸口似被什么压住了一般,隐隐作痛。他深吸一口气,尽力掩藏情绪,声音低沉而柔和:“爱妃,朕这就去瞧瞧月妃,你且等朕,晚些时候再回来陪你,可好?”林婉心轻轻点头,眉眼间带着浅淡笑意,却未再多言。皇帝凝视她片刻,最终转身离去,步履匆匆地朝着翊坤宫赶去。
踏入翊坤宫,皇帝便急切地询问太医:“月妃如何了?为何会突然晕厥?”太医闻声连忙跪下,恭敬答道:“皇上,月妃娘娘有喜了。只是娘娘本就身子虚弱,近日又未进多少饮食,这才体力不支晕倒。”听完太医的话,皇帝眉头微蹙,心中虽有千般思绪,轻轻挥了挥手:“下去吧。”
(其实皇帝觉得宋家实力太强,听见宋言月怀孕的消息并不是想象中纳闷的开心,但是又不得不装面子。)
宋言月(月妃)缓缓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皇上坐在床边的身影。她微微一动,试图起身行礼,却被皇上轻轻按住:“都快当母妃的人了,别多礼,好好休息才是正经事。多吃些滋补之物,这可是朕的第一个皇子(公主),你得把身子养得好好的,听见没有?”宋言月轻点螓首,柔顺地躺回枕上。这一夜,皇帝未曾离去,始终守在翊坤宫中,伴着她度过这静谧的时光。
在寿康宫静候的林婉心,望着窗外渐深的夜色,皇帝已是一夜未至。她指尖轻扣着茶盏,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楚。然而,这份情绪只如烛火般微弱地跳动了一瞬,便被理智悄然压下。她明白,帝王之心从不属于任何一人,他的天下太过辽阔,而她不过是他生命中的片刻驻足。但越是如此,一种隐秘的渴望却在她胸膛中滋长。那是一种不甘于现状的野心,一种想攀上更高处的决心。或许正因爱而不得,才让她更加渴求权力的慰藉。若不能占据他全部的心,那就让这后宫,甚至这朝堂,都为她的意志所左右。思绪至此,林婉心嘴角浮现一抹浅笑,目光幽邃而坚定。接下来,她需要做的,不再只是等待命运垂青,而是亲手布局——为自己铺设一条通往巅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