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我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下班时间一到，我立刻冲回家换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深蓝色连衣裙，淡妆，头发微微卷曲。
六点五十分，我到达凯悦酒店餐厅。周晟已经在那里等候，穿着深色西装，看起来英俊而正式。
"你来了。"他站起身，为我拉开椅子。
"嗯，准时到。"我坐下，有些紧张地理了理裙子。
服务员送来菜单和红酒，周晟点了几道菜，然后示意服务员可以离开了。
"终于可以好好聊聊了。"他看着我，声音低沉而温柔。
"是啊，没有同事在旁边偷看。"我笑着回应。
他给我倒了杯红酒，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为我们的新开始。"
我轻轻碰杯，抿了一口酒，感觉心跳加速。
"林小姐,"他放下酒杯，"不，雨晴...我想正式告诉你，我对你的感觉不只是上司对下属的欣赏。"
听到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的脸颊发热："我也是，周...晟。"
"从三年前那次演讲开始，我就注意到了你。后来看到你的应聘简历，我特意关注了招聘进度。"他坦白道，"但我没想到会以那种方式重逢——半夜修电脑。"
"那晚真是太尴尬了，"我不禁笑出声，"所有人中偏偏是首席技术官亲自来帮我修电脑，还发现了我的'罪证'。"
"说实话，我当时就被你吸引了。"他目光柔和，"你认真的样子，即使在慌乱中也很可爱。"
"原来你那时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但我不确定你的感受，也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你压力。所以才借着封闭训练的机会，试着接近你。"
"所以那些专门的指导、晨跑陪伴..."
"都是有目的的。"他微笑承认，"虽然你的技术确实很有潜力。"
我们相视而笑，一个多月来的种种瞬间在脑海中闪回——从尴尬的初见，到海边的晨跑，再到那些夜晚的代码讨论...一切都有了新的意义。
"那么，"我鼓起勇气问，"接下来我们..."
"我想正式邀请你，成为我的女朋友。"他直视我的眼睛，"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当然愿意。"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即又担忧起来，"但公司会不会..."
"公司没有明文规定禁止办公室恋情，只要不影响工作。"他解释道，"而且严格来说，我不是你的直接上级。你的绩效评估由项目经理负责。"
"你考虑得真周到。"我打趣道。
"一个好的程序员总是会考虑各种边界情况。"他微笑。
菜陆续上来，我们边吃边聊，从工作到兴趣爱好，从童年经历到未来规划。没有了工作关系的束缚，我们的交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轻松自然。
不知不觉，餐厅里的客人已经寥寥无几。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周晟看了看手表说。
在车上，我们继续聊着各种话题。到了我家楼下，周晟绅士地下车为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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