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以前我可能打不过你。”我说，“但现在……我已经没有弱点了。”
我失去了情感。
我不再有恐惧，不再有爱，不再有任何可以被他利用的弱点。
我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复仇机器。
霍城予看着我，眼神变得凝重。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变得如此冷酷。
“你以为失去情感，就能变得强大吗？”他问。
“是的。”我说。
“你错了。”他说，“没有情感的人，就像没有灵魂的空壳。”
“我宁愿做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也不愿再被你践踏。”我说。
我转身离开了。
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我们之间，只剩下仇恨。
我继续我的行动。
我利用我的能力，不断攻击霍氏集团。
霍氏集团的股价下跌，声誉受损。
霍城予开始感到压力。
他派人来找我，试图和我谈判。
我拒绝了。
我不会和他谈判。
我只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的行动，引起了契约信使的注意。
他再次找到了我。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
“你做得很好。”他说。
“谢谢。”我说。
“你的代价，快要支付了。”他说。
我的代价。
我的情感。
我感觉到我的心，越来越冷。
我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我不知道，当我的情感全消失后，我会变成什么样。
但我不在乎。
我只在乎我的复仇。
“你想要什么？”我问信使。
“契约之神，想要看到更多的混乱。”他说。
混乱。
契约之神，以混乱为食。
我的复仇，正在为它带来混乱。
我继续我的行动。
我揭露了霍氏集团更多的黑幕，引起了政府的调查。
霍氏集团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霍城予开始感到绝望。
他再次找到了我。
他看起来很憔悴，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沈婳，停手吧。”他说。
“为什么？”我问。
“你已经赢了。”他说，“你已经让霍氏集团付出了代价。”
“这还不够。”我说，“我要让霍氏集团彻底垮掉。”
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他知道，我不会停手。
“你真的要毁掉一切吗？”他问。
“我没有什么可以毁掉的。”我说，“我只有复仇。”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怜悯？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怜悯。
“你以为你毁掉了霍氏集团，就能得到幸福吗？”他问。
幸福？
我从来没有想过幸福。
我只想要复仇。
“我不知道。”我说，“我只知道，我必须这样做。”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变了。”
“是的。”我说，“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沈婳了。”
我不再有情感，不再有软弱。
我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复仇者。
霍城予离开了。
我继续我的行动。
我利用我的能力，不断攻击霍氏集团。
最终，霍氏集团倒下了。
霍城予破产了。
我成功了。
我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
我得到了那个称号。
年度杰出青年金融家。
我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拿着那个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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