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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颈喂药

弑君花

明日去呢还是今日呢?思考了好一阵。

算了,还是先去找林安问罪吧。

逾白骑马便来到了林府,管家看见人来急忙出来迎,“逾公子,请问来这个何事啊?”

“来找你们家林安,快叫他出来!”逾白说道。

“唉唉,要不公子您直接随我进来吧”管家小心翼翼道

“也好。”话落跟着管家进了门。

“公子在里面呢。”管家笑的一脸讨好。

逾白推开门走了进去,林安正在里面独自研究着棋盘。见逾白来,忙着招手道“逾白正好你来了,快陪我一起看看。”

逾白二话不说就揪起了林安的耳朵。

“唉唉唉,疼疼疼,你这是干啥?”林安莫名的叫着。

逾白松了手气愤道“你昨日为何给我的是萧景玉的住址!”

林安揉着自己的耳朵“他的住址?咋了嘛?”林安更莫名其妙了。

“就是因为你给错了地址,我才会白白浪费了一天时间!还摔人家院子里去了。”

“哈哈哈哈你还摔人家院子里去了,那他怎么没一剑刺死你啊?”这会儿到抱着肚子笑的合不拢嘴。

“差点就要刺死我了。”逾白愤愤。“你还好意思笑!”

“人家没杀了你就不错了,竟然还放你回来了。”

逾白“......”

“好了好了,没伤着吧?怪我那次酒喝多了,没听清你说的啥?一直聊的都是萧景玉,我还以为你要他的府邸呢”林安现在倒是不好意思。

“哼!你得补偿我,我那天没练成,今天你教我吧!”

“我?”林安指了指自己。

“嗯呢。”逾白点了点头。

“不是,我啥也不会呀。”

“你不是说像我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会一点武功吗?怎么,你不会?”

“呃,我也就只会轻功了。算了,走,我带你去找穆辰安。”

“那也行啊。”

第一课

穆辰安拎着逾白后领把他按在墙头:"站稳了,掉下去就喂狼。"

逾白死死扒住他胳膊:"王府哪来的...嗷!" 墙角真传来狼犬低吼 。

“不是有这么拼吗?真找了狼啊啊啊”

咚的一声掉了下去。

“唉,他怎么没咬我?”还拍了拍狼的脑袋。

第二课

"踩着我的刀鞘跳上屋檐!"

"你倒是把刀插稳啊喂...啊啊啊!"

"砰!"瓦片碎了一地 。

终级考验

穆辰安突然甩出三枚铜钱:"接不住,今晚就滚去睡马厩。"

逾白一个鹞子翻身...

然后和铜钱一起砸进了荷花池 ,喝了个饱。

逾白狼狈的扒着石头。头上还顶着一朵莲花。脸上也全是水珠。

“咳咳,咳。差点没给我溺死。你这教学方法还挺独特的。”

“这不是学会了吗?”穆辰安站在旁边。

浑身湿透的逾白瘫在廊下:"穆教头,你肯定公报私仇..."

穆辰安把毛巾甩他脸上:“我和你能有什么仇。”转身时嘴角微扬:“...不过是殿下吩咐的。”那狼还是我找他借的。

逾白没听清,但还是瞪了穆辰安一眼,用尽最后的力气运用轻功,踩着屋檐飞走了。

一旁的阴影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萧景玉从中走了出来。

“不错呀,还能用轻功。你去领罚!”眼神斜斜的飘了穆辰安一眼。

“唉,将军不是我练的不够啊!我哪p知道他还能使出轻功呢?”手绝望的往前伸了伸,见他不理睬,无力的垂下了。

萧景玉头也不回的走了。

另一边逾白踢开浴房门的力道都比平日轻三分,腰间玉佩"铛"地磕在门框上,震得他耳膜发麻。他像条脱力的鱼砸进锦被,发间汗珠浸透了枕。

雾气攀着紫檀屏风漫上来,他把自己沉进浮满茉莉的浴汤时,连指尖都懒怠蜷缩。乌发在水面散成墨色云锦,发尾缠住飘浮的干花瓣。

水温熨着后腰酸软的肌肉,他仰头枕在青玉浴枕上,梁间悬着的香囊随夜风轻晃——里头塞着安神的苏合香,此刻正往水雾里漏着细碎金粉。

指尖拨开黏在颈肩的花瓣,露出锁骨旁淡红的花瓣印记。那是穿来便有的,此刻被热气蒸得愈发艳丽,倒似雪地里落了瓣朱砂梅。

逾白踢开云靴,他反手扯松束腰,镶玉革带"啪嗒"砸在妆台上,震得青瓷瓶里斜插的夜合花颤了三颤。

烛火"噗"地熄灭时,他蜷进锦被,锦被里突然窜出团雪白毛球,逾白屈指弹在波斯猫鼻尖:“小贼,又偷暖。

次日酉时,逾白来到萧景玉书房,手中端着两碗茶盏。

“殿下,解药,凉了就不好了 ,快喝吧”逾白的眼神暗含期待。

萧景玉眼神示意逾白先喝。

逾白捏着青瓷碗的手稳如执棋,碗沿残留的褐色药汁在烛火下泛着诡光。他当着萧景玉的面仰头饮尽半碗,喉结滚动时溅出的几滴滑进衣领,在锁骨处烫出蜿蜒水痕。

"满意了?"他笑着将空碗倒扣,指尖却死死抠住桌沿——肠腹间翻涌的绞痛如毒蛇噬咬。

萧景玉玄色蟒袖拂过案几,第二碗药汤泛起涟漪:"丞相公子亲自试毒,本王岂敢不赏脸。"鎏金护甲叩击碗壁的脆响里,逾白突然被掐着颈躺倒按在案上。

"唔...!"

温热的红糖水灌进喉管时,逾白瞳孔骤缩。他挣扎间打翻烛台,火光舔上萧景玉的袖口,烧出一段焦痕下狰狞的旧疤

"你..."逾白呛咳着攥住对方腕骨,"何时换的?"

"在你数更漏声时。"萧景玉碾碎掌心的巴豆壳,碎屑混着逾白嘴角溢出的糖水,在奏折上晕开朱砂似的红,"第三碗该用鹤顶红,才配得上你的胆色。"

逾白突然笑出声,染着糖浆的指尖戳向他心口:"殿下舍不得。"指甲缝里还藏着未化的砒霜,"毕竟..."

尾音淹没在骤然贴近的呼吸里。萧景玉咬嗤笑道:"红糖太腻。"拇指抹过逾白痉挛的胃部,"还是泻药更衬你。"

铜漏滴答声里,逾白蜷在满地狼藉中数着萧景玉离去的脚步。直到寅时梆响,他才从舌下吐出半片锡纸——那上面拓着虎符纹样,正是趁纠缠时从对方腰间印下的。

“嘿嘿,拿到了,不过是3日离不开茅房而已,值了。”唉,我怎么好像没事儿?我记得我下了毒的呀,药过期了吗?也好,毕竟最后是用在我身上。

正离开的萧景玉,袖中露出一角的药纸包上隐约写着‘解’一字。

逾白兴冲冲的回了家,他觉得萧景玉身上的东西必定是好宝贝,虽然他不知要干什么,但拿着总归是好的。

闹完这一出,逾白也要准备着去太学府上课了。反正现在还有半天时,琢磨着这虎符改怎么办,他目前只知道,虎符要用的几种材料。

骑马出了府,进了店。买了三种材料。出去时被一人撞到手中的材料掉了出去。

“唉?我去吓我一跳。”逾白回头望了望了。那人早已跑远,穿着隐约见的有些金色的头发。

逾白只当这人是不小心。并无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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