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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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茴环顾四周，这个空间不大，但布置得简洁而实用。

各种武器和药草挂在墙上，一张简易的床铺占据了角落，另一侧是一个小型实验台，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雁南茴"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终于有机会进行正常的交流。

刘耀文"刘耀文。"

男子回答，走到实验台前，背对着她调配着什么。

刘耀文"你是雁南茴，京大的高材生，被选中寻找七位上古神兽的人。"

雁南茴警觉地后退一步。

雁南茴"你怎么知道这些？"

刘耀文转过身，手中拿着一杯冒着绿色光芒的液体。

刘耀文"因为我一直在观察你，从你进入梦境的那一刻起。"

他将杯子递给她。

刘耀文"喝了它，能暂时屏蔽审判官的感知。"

雁南茴没有接。

雁南茴"我凭什么相信你？"

刘耀文叹了口气，将杯子放在桌上。

刘耀文"你没必要相信我。但如果我想伤害你，刚才在楼里就可以动手了。"

这话有一定道理。雁南茴谨慎地拿起杯子，但没有立即喝下。

雁南茴"为什么观察我？"

她继续问。

刘耀文"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看到神兽真实形态的人。"

刘耀文靠在桌边，双臂交叉。

刘耀文 "在这个梦境世界，大多数人只能看到表象。但你不同，你有那个引神盘。"

雁南茴眯起眼睛。

雁南茴"你知道引神盘？"

刘耀文"当然，那是'救世主'的信物。"

刘耀文的语气变得严肃。

刘耀文"每个世代只有一人能够持有它，肩负唤醒七位神兽的使命。"

雁南茴"信物？"

雁南茴感到一阵眩晕，刘耀文的话仿佛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记忆，但又迅速消失。

刘耀文"那个人只告诉你需要知道的部分。有些真相太过沉重，必须逐渐揭露。"

雁南茴沉思片刻，决定先喝下那杯液体。它尝起来异常苦涩，但很快，一种清凉的感觉遍布全身，让她的思维更加清晰。

雁南茴"宋亚轩怎么回事？"

她开门见山地问。

雁南茴"为什么会有两个他？"

刘耀文的表情变得复杂。

刘耀文"你看到的应该是宋亚轩和他的'影子'。他在被梦境吞噬后，就被控制了。这些'影子'会试图控制本体，阻止神兽觉醒。"

雁南茴"所以那个自称收割者的就是宋亚轩的影子？"

雁南茴迅速理解了这一点。

刘耀文"是的，而且他已经部分控制了本体。"

刘耀文走向窗边，眺望着扭曲的梦境世界。

雁南茴"这就是为什么引神盘的光芒变得微弱。如果完全控制，光芒就会熄灭。"

雁南茴从口袋中掏出引神盘，朱雀的符号确实还在闪烁，但光芒越来越弱。

与此同时，代表白虎的符号亮度明显增强，几乎与这个房间内的刘耀文形成了某种共鸣。

雁南茴"你是白虎。"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刘耀文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右手臂。他的手腕内侧浮现出一个符号，与引神盘上的白虎符号一模一样。

刘耀文"我是，也不是。"

他最终说道。

刘耀文 "我记得自己是白虎，但那些记忆碎片化了，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我知道自己的使命，却不记得为什么要执行它。"

雁南茴感到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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