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在波特夫人的建议下选择了无尽夏的洗发水,尽管还没试过,但她说一定会帮我研制出来,在此期间,我可以挑一瓶别的先用着。
“妈!你看我抓到了什么!”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一个等比例缩下的波特先生跑了进来,他手里还拎着一只黄毛野兔。
“詹姆,别毛毛躁躁的,”波特夫人向我说,“这是我的儿子。”
他格外开朗,伸出手说:“我是詹姆斯.波特。”
我回握住那只手,“阿纳斯塔西娅.罗齐尔。”
“你是法国罗齐尔吗?和英国的那些纯血可真不一样,你的头发是黄色……不,是白色,好像也不对。”
“是白金色。”
“哎呀不重要,这只野兔送你了。”
一个活物突如其来到你身上,第一反应是什么?我反正下意识闪躲,又后知后觉地跑过去接它。
当毛绒绒的小团落入我怀中我才反应过来——我接到了。
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罗齐尔兄弟好身手,简直是魁地奇的好苗子。”
我?
魁地奇?
你是说那个断胳膊断腿还出一身臭汗不要命的巫师运动吗?
“不不不不,我不太喜欢魁地奇。”
“那真的,兄弟,你会缺少很多乐趣的。”詹姆斯.波特一脸惋惜的看着我,求图唤醒我对魁地奇的愧疚,重燃对它的热情。
当年的我是个多么单纯的小女孩啊,两三句话就让詹姆斯.波特得逞了。
与詹姆斯.波特的第一场魁地奇——要了我半条命(真物理意义上的半条命)。
再次见面是一个月后,詹姆斯.波特给我写信说会亲自来送洗发水。
信是早上到的,人是中午来的。
“西娅,走啊!打魁地奇去!刚刚罗齐尔先生带我去看了眼你们家里的飞天扫帚,是还没开始售卖的最新版!”
我哀怨的眼神落在了兴奋的詹姆身上,顺便举起了自己缠着绷带的右胳膊右手,又用左手指了指头上的纱布和脚腕处的药膏。
“哈哈哈哈,西娅,你现在好像埃及的那个……什么东西来着?就那个……那个……哦!对了!是木乃伊!要不要我帮你再把你的严丝合缝一些,cosplay可不能只cos一半,你说是吧,哈哈哈!不行,你先等我缓一会——”
在他的大笑下,我一口闷了桌子上的魔药。
最后还是他自己,也不能说是自己,他是和艾尔一起去的后花园。
这也挺好,不管最后怎么样,总会有人来和我做伴,至于是哪一个?我不挑,也期待一箭双雕。
正当我幻想着该怎么嘲笑他们时,“哗啦”,玻璃碎了一地,伴随着玻璃片,还有鬼飞球闯入。
梅林的胡子!
我左手扶着桌子站起身,一条腿在屋里快速蹦哒,企图离开这个倒霉房间,真是受伤了都不得安生。后花园里的那俩傻子,最好别让我找出是谁干的。
触碰到门把手的那刻,我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哦,也没活过来,因为它朝我飞过来了啊!
还没等我蹲下身去,有人把我拽了起来。
“詹姆斯.波特!你换只手拽!”
“逃命要紧呐,先别管这么多了。”
不是哥们儿,我这只手骨折了啊。
新扫帚飞得是快,只记得在空中凌乱后稳稳落地。
“哕——”
我抑制不住地干呕,缓了半天才好,期间詹姆和艾尔两人飞回屋内把鬼飞球控制住了。
眼见二人飞出来,我直接两眼一闭就往下倒,累了,摔就摔了,我也不差这点伤了,还是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