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铁头早就进入了梦乡,而我,却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依旧毫无睡意。我在《光·遇》里还是个半吊子玩家,铁头帮我过了新手期,可现在他不在,我自己一个人就像个迷失方向的小菜鸟,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操控着角色在游戏里晃悠,眼睛像个好奇的小老鼠一样左看看右看看,这儿瞅瞅那儿瞧瞧。我还打开了音乐,那美妙的旋律就像涓涓细流,淌进我的心里,让我感到一丝惬意。我还到处看看别人精心打造的共享空间,那些充满创意的设计就像一个个神秘的小世界,让我惊叹不已。
我飞到了暮土地图,看到一群人在那里放了一张桌子,像是要进行一场热闹的聚会。我这个小孤单鬼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欢快地飞过去坐在了桌子旁。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妙,来的人越来越多,这桌子似乎都快被挤爆了,座位明显不够了。我只好尴尬地站起身来,心里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该识趣地离开呢。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们又甩出了一张桌子。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里就像开了朵小花似的,高兴地脱口而出:“太棒了!”然后我又冒了一句:“此情此景。”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傻萌傻萌的。
这时候,他们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我听着他们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禁言”之类的话,就像听天书一样,完全不明白。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疑惑,忍不住就问:“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是禁言呀?”还带着点呆呆的语气打了个“啊?”
突然,我旁边的一个人冒了一句:“旁边这个人有点奇怪,像个小学生。”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脑袋上仿佛冒出了个大大的问号,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说我呢,就小心翼翼地问:“你在说我吗?”他居然干脆地回答:“是。”我当时就懵了,心里想:“我就这么像小学生呀?现在这‘小学生’都成形容词啦?”我有点无奈又有点生气地说:“离谱了。”我觉得在这个游戏里怎么还能有这种歧视呢,就嘟囔着:“我都不知道这个游戏还有歧视的。”他却反问我:“什么歧视?”我就说:“年龄歧视或者你刚刚说我说话奇怪就是语言歧视。”他却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问问。”我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故作大度地说:“没事,没关系。”
可谁能想到呢,他突然骂了我一句。我当时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傻住了,声音都有点颤抖地问:“你在骂我嘛?”他居然还冷冷地回答:“是。”我气得小脸通红,问他:“你几岁了?”可他就像个闷葫芦一样,根本不回答我。我也懒得理他了,哼,这种人真讨厌。
我操控着角色,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飞走了,飞了好久好久,直到周围变得安静得只剩下风声。我停在一片云海上,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小可怜,看着远方的星空,心里满是迷茫和委屈。我耷拉着脑袋,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呀?”声音里还带着点哽咽,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风声传来,就像天使的翅膀扇动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玩家像个优雅的精灵一样飞了过来。他停在我身边,眼睛里满是关切地看着我,温柔地说:“你看起来很伤心。”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愣了一下,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小声地说:“我只是……有些难过。”
他轻轻歪着头,像个温暖的大哥哥一样问:“为什么难过?”我委屈巴巴地说:“因为我被人欺负了。”他听了,伸出手,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难过,他们只是不理解你。”我心里就像照进了一道阳光,感激地说:“谢谢你。”他笑起来特别好看,就像春天的花朵一样,说:“不用谢,我们都是朋友。”
我好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他轻声说:“我叫星。”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开心地说:“星,这个名字好美。”他也笑了笑,说:“谢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我有点害羞地说:“我叫李颜颜。”他温柔地说:“颜颜,这个名字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