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丁酉年,临近五月初五,家家预奋着过端午。
三两成群的大娘们聚在一起边包粽子,边话家长里短,她们记挂着远方外出打工的一双“儿女”——在这民风淳朴的乡间,人人都把儿媳、女婿当自家人。
小半个村的男人们人挤人,坐在村头参天的大榕树下纳凉,述说着令人烦心的窝囊事——这些事可是万万不能与家人言明的。
一是怕家里忧心,二嘛,是怕家里的婆娘发火,冲到那人家中“理论理论”。
说这话的人,虽语气上像在埋怨,可实际,他那嘴角不知翘多高呢。
这时,这人便会被剩余的男人们“讨伐”,类似于“你个耙耳朵,真是丢尽了我们堂堂七尺男儿的脸面”。
但实际,内心嫉妒得要命,恨不能让所有人看看自家娘子。
这时,话题就忽然变了。一男子提出:“我娘子貌若天仙,简直是天女下凡。”
一部分忙着附合:“我娘子也是。”另一部分则说:“我娶到我媳妇儿,简直就是修了八辈子福。”
于是乎,一场独属于男人间的辩论赛如火如荼地进行。
当然没有谁获得了胜利,在分出高下前都被自家婆娘拎着耳朵拉回去一起包粽子了。
儿童的欢笑声贯彻始终,生活正平淡的进行着,人人安居乐业,灾难都成为了过去。
也对,距离上一次临安城的那场大灾,早已过了200余年,现在,人们也终于回归了平静的生活。
很好,他们都知道自己被人守护着,若问是谁,他们必能第一时间喊出那个称号——晚夜玉衡,北斗仙尊。
若是在细究来呢?
大概会回,那是体贴民情的好宗师,约莫是姓楚。至于他真实的性情,并不是有很多人知晓。
名字仿佛更加珍惜,问遍整个村,也没一个人知道。
死生之巅在下仙界无疑是受欢迎的,过问百姓无不称颂。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着。
但到了端午那天,一切都变了。
事情的起源是蜀地的一场地震,虽然这地震在修士看来算不了什么,但蜀中大多是平民,哪有那能耐来抵挡自然灾害呢?
可竟无一人伤亡。在所有人预感到地震的那一刻,甚至连逃亡的脚步还没迈开,天边突然蹦出金光,接着将天都盖住。天边竟走下来个披着斗篷的身材伟岸的男子。
他不过抬手一挥,整片大地便寂寥无声的静了下来。百姓都看呆了,修士也不例外。还没等那人落到地上,底下便开始喊:“活神仙!活神仙!”
那男子声音带着笑意,摆摆手道:“谬赞,谬赞。在下也不过一介凡人。”
“我见过楚宗师一次,这位……公子和他的法术很像。”
那人听到了,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笑着回应:“我这身法术便是楚宗师传授的。”百姓喝彩着,欢呼着。
等他们略微安静了些,那人又开口:“我此次便是有事而来。”
“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您尽管提!我们一定要完成的。”
似是被突如其来的热情烫到,他尴笑了声,回应道:“无甚大事,只是想请诸君览天镜。”
说着,双手一绕一翻,结了个复杂的法印。瞬息间,周围就变换成另一方天地。
人们向下望去,脚下似是水又像是镜子。大少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骇住了,甚至有人摔了个大跤。
慢慢缓过神来,那位神明早已不见踪影。再向下看去,有人影倒着走向自己,再细看,竟与自己的样貌相差无几。
“这不就白色的铜镜?”有人出声。
相对无言。
直到眼前又一抹光闪过,便是傻子也有所察觉——这个空间又进来了好些人。
欢迎没来得及说出口,那群人突然抽出剑来,指着好些村民质问:“你们是人是鬼,我们为何会在这地方?”
好些村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毕竟任谁被剑指着,也做不到笑脸相迎。
那群修士仿佛要抛弃往日的温和谦逊,想破口大骂起来,可惜这里的主人没给他机会,那人再想发声就难了。
那人又不知从何处走出,“妄议他人。这些是我干的,还有最后一批,等着吧。”
他又手一挥,直接闪到了人群的最前方。
接着犹如幻影般,又忽地冒出了一大堆人。全都是耳熟能详的门派:儒风门,孤月夜,死生之巅。甚至还见着了羽民。
站在人群之首的是位白衣男子,那男子行为古怪,脸被清辉映着,实是看不清面容。他与原先那位黑斗篷男子似乎早就相识,对着他略微一点头,走到了他身边。
两人却一同隐入黑暗了。
这时,整个空间倒也渐渐安静下来。
空中忽现一墨镜(墨/黑色镜子),却不见倒映人像。
身后凭空出现一排位子,众人将信将疑地坐下。
那墨镜亮起来了。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又名《海棠微雨共归途》
【作者有言:
1这是个渣攻重生之后,试图从良的故事。架空修真文,不必细考。
2从良不是那么容易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此君将上下而求索。求索过程中难免依然犯错,犯浑。请各位小姐姐包涵。
3攻受的三观不代表作者的三观,喷人物可以,不要喷作者呀~
4攻死蠢且变态,精分且人渣,重生之后,虽有改变,但过程缓慢,不能忍受的请点叉!点叉!!!!!
5受洁攻不洁
6he,1v1,叙事方式问题,攻受视角混杂。主攻视角,受控(喜欢他就欺负他)。
7谢绝比对,谢绝扒榜,谢绝人参攻击,虫草攻击铁皮枫斗攻击东阿阿胶攻击也不要。写文图个图个开心,如果不小心戳了读者妹子的雷点,请尽量不要喷我,看不下去点个叉叉,你好我也好,温柔待人,掐我咬死你。
8干啥玩意儿?还不让我凑个吉利的数字了?】
“此君之言甚是活泼。”
“诶,敢问那‘小姐姐’为何意啊?”
空间内当然无人作答,那墨镜却恍了一恍,跳出来了句:此为外世之人对不同年龄段女子的称呼(多称比自身年龄大的女子)。
“那照此称呼,此君为男子也?”
墨镜接着回道:甚矣,此君为女子也。
不知哪个汉子,不耐烦打断:“说话就说话,这么文绉绉的作甚。非要做些仿古灭今之事,呸。”
他眼看着就要被人群起而攻之。身旁忽挤出一位女子。
那女子嗓门不小,开口却是赔罪:“不好意思,各位。这是我夫君。他啊,是个文盲,就……不太听得懂。”手上还在作揖。
一群人笑开了。
“诶呀,使不得,姐姐快起,我们可受不起呐。”
一众女子便要向前搀她。
那群“仿古灭今”之辈笑着打趣。
“哥哥这福气可真大,娶了这么个好女郎。”
“艳羡妒忌啊!”
那汉子憋了半天,嘴唇嗫嚅了阵,只挤出了句“谢谢”和“对不起”。
周围笑声更响了。
那女子捶他的胸口,嗔怪道:“一把年纪了还不省心。”
汉子不语,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道:“夫人所言极是。”
修仙之人自当耳力不差,薛正雍听了全程。
他拍拍尚且年幼的儿子的肩膀,“蒙儿,我们护的便是这般的人。”
薛蒙回看他的眼里有泪,“爹,我明白了。爹你简直是英明神武,气度不凡,心怀天下。”
说是,还扑上去和薛正雍讨了个抱。
但这一抱,薛正雍可就觅出了些端倪。他轻推开他,“你不是蒙儿,蒙儿还没这么高呢!”
王初晴在旁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与蒙儿如此相像?”
薛蒙再也憋不住泪,大声嚎啕:“爹,娘,我就是蒙儿啊!我今年21了!”
自家孩子什么性格,夫妻二人怎会不了解,当即认定了他。
“蒙儿,怎得哭的如此伤心?欸?怎不穿那身蓝衣轻铠了?”
“爹!我都多大人了,也该换换口味。”
薛正雍调侃道:“不喜欢了?那可是爹亲自挑的……”
这个空间的光线古怪得很,薛蒙正对着光线。
他眨眨干涩的眼,对上薛正雍的眼睛却实是牵强。
于是他嘴硬道:“不喜欢了!早就……不喜欢了。”
他或是想走,却被什么拦住了。久久徘徊,不得归去。
他向后看看自己的爹娘,心道:“待在此地简直是折磨。”却趁没人看到,又抬手抹抹眼泪。
墨燃和师尊的情况他还能不知道吗?他们怎么瞒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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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烦烦的,还是决定先发了。
废话,真的好多没眼看。
2800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