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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午膳,几人便在角宫聊聊家常,没有人注意到上官浅云为衫和苓鸢已然不见。
房间内,苓鸢随意摆弄着桌上的茶杯,眼神扫过二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全然与方才在众人面前的娇弱女子不同。
苓鸢“天地玄黄。”
其余两人皆是一愣,随即凭着本能异口同声回答:“魑魅魍魉”。
想不到这么些年,无锋竟还敢往宫门里送新娘。
上官浅“你也是魑?”
苓鸢“魑?”
苓鸢嘲笑开口,声音凛冽如冬日的寒冰,一字一句扎在上官浅和云为衫心里。
苓鸢“我没你们那么蠢,我是魍阶。”
云为衫“魍阶?无锋怎么会让魍阶刺客进入宫门?”
苓鸢“还不是你们太蠢,无量流火没拿到,还留在了宫门。”
上官浅“...你的目的是无量流火?”
苓鸢颔首,算是同意了上官浅的话。
上官浅“连我们都不知道无量流火在哪,你觉得就凭你?”
苓鸢“我不是你们,不会因为感情心软。”
话罢,门外突然传出宫远徵的声音,才想起来几人已经离开多时了。临走时苓鸢又警告道。
苓鸢“告诉我,无量流火在哪?”
她语气冰冷无情,仿佛二者不说实情她便会直接动手似的。
云为衫“不知。”
眼见不能逼问出无量流火的位置苓鸢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逗留了,不然不免会引起宫远徵的怀疑。
于是她没了上官浅云为衫一个眼神便开门出去了,宫远徵找不到她,很慌,没由来的慌。
看到苓鸢的那一刻又莫名心安。
宫远徵“跑哪去了?”
苓鸢莞尔一笑并没有搭话,直到看到屋内的另外两人走出来时,宫远徵才明白了一切。
她前不久说要来找上官浅学习...哄夫之道。那他此刻很生气,她感受到没有?
不过他讶异的是云为衫为何会在这。
宫远徵“你怎么在这?”
云为衫“苓鸢姑娘非缠着我们,说想多了解点徵公子的喜好。”
撒谎。
这么拙劣的谎言宫远徵突然没心情去拆穿了。
继而将矛头对准苓鸢。
宫远徵“想了解怎么不亲自来问我?问我哥也可。”
宫远徵想看看她会不会露出破绽,可是并没有,苓鸢表情淡定的出奇,眼神娇弱可怜,就这样眼巴巴望着宫远徵。
他心里一紧,避开了苓鸢的眼神。
苓鸢“若是问了日后怎么会有惊喜,角公子他...”
宫远徵心里一软,原来是为了日后给自己准备惊喜。他忽然就笑了。也对,他哥是有点冷漠,但人还是好的。
随后宫远徵牵起苓鸢的手离开了角宫。
上官浅“依我看,她已经拿捏住宫远徵了。”
云为衫“她早晚会心甘情愿留在宫门。”
留在宫远徵身边。
因为宫远徵喜欢她,他的魅力会让苓鸢心甘情愿留在这座囚笼似的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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