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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派出去的人带回来消息,苓鸢现已确认为岭南苓家独女,苓鸢对自己的身份很自信,她留在宫门是必然的。
只是没想到,宫远徵竟也真的心甘情愿娶了她。
整个宫门难得添上喜色,宫远徵一身绛红衣袍立在苓鸢眼前。
苓鸢长相本就带有攻击性,如今更是一眨不眨盯着宫远徵看,到底没接触过什么女人,宫远徵羞涩地低了头。
转念一想,自己脸面还是要的,便有抬着下巴目视她。
是夜,宫远徵推门进来立即就脱下厚重的外袍,边走过来边对着坐在床榻上的苓鸢说:
·宫远徵·“日后我睡床,你睡榻。”
好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混蛋...苓鸢嘴角抽了抽,真后悔没给这人下药将他毒哑。
但初来乍到,苓鸢没忘了此行的目的,她现在还不能惹宫远徵不悦。
·苓鸢·“是。”
听了苓鸢的话宫远徵微怔,没想到这样的要求也会被答应下来。平日和上官浅针锋相对久了,他以为所有女人都是像她那般,事多。
但事实貌似并不如他所想。
·宫远徵·“你不生气吗?”
·苓鸢·“为什么要生气?”
·宫远徵·“可...可是我哥他对上官浅冷淡,上官浅会闹脾气。”
上官浅会要宫尚角去哄哄她,虽然宫尚角那并不是对上官浅冷淡,只是两人闹矛盾。
·苓鸢·“二人是夫妻闹矛盾罢了。”
·苓鸢·“怎么?在徵公子眼里...也想同他们一样?”
·宫远徵·“胡说!”
宫远徵恼羞成怒,就床上的被子扔地上去了,踢了两脚恶狠狠瞪着苓鸢。
·宫远徵·“拿上你的被子,滚去榻那边。”
苓鸢啧了一声,认命般捡起地上的被子拍了拍他刚刚踹过的地方,宫远徵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嫌弃,刚想说什么就见人已经抱着被子离他远远的了。
眼不见心不烦,宫远徵干脆躺下。另一边的苓鸢见他没有看过来便脱下衣裳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她收拾好探头看了一眼宫远徵。
那人没什么变化,像是睡着了。如今天气寒凉,她也不管他冷不冷的,直接就睡了。
半夜,宫远徵被冷醒,想扯身边的被子却抓了个空。几番思想斗争后他还是不认命的低头了。
要不将被子偷偷抱走?
不行,哥说过不能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
于是本就窄小的榻硬生生挤进来两个人。
苓鸢被挤醒,推推身边的人没推动反倒被抓住手腕。
·宫远徵·“过去点儿...”
就那么点大,怎么过去?苓鸢搞明白宫远徵大半夜在做什么,原来是冷着了想盖被子,之前不是还很硬气将被子扔地上的吗。
·苓鸢·“徵公子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我怕你一个人害怕。”
苓鸢差点没被这人的话逗笑。
她谁都不服就服宫远徵了。
·苓鸢·“哦~”
·苓鸢·“那...夜里凉,徵公子可要睡里面?”
·宫远徵·“……”
被拆穿的宫远徵也不再忸怩,又往她那个方向挤进去了点,他如今半个身子都在外面呢,睡不踏实。
苓鸢也是第一次离一个陌生男子这么近,宫远徵呼出的热气全拍打在她的侧脸,她有点不适的动了动,反被宫远徵抓住。
·宫远徵·“别动,睡觉。”
听他的话,苓鸢果真没再动。一晚上苓鸢都在安抚那颗跳的有些快的心。宫远徵也紧张,整个宫门除了云为衫上官浅还有宫紫商他就没和别的女人有过来往。
云为衫和上官浅都已有家室,宫紫商又和金繁成家,从前他没觉着相处起来有哪里不对,同样是女人,可是今日这心跳怎么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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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原剧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