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门口的铜铃轻响。马嘉祺正蹲在楼梯台阶上修整松动的防撞条,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脆响。新来的“熟客”秦老师站立在玻璃门前,米色针织衫上别着枚银杏胸针,手里拎着印有幼儿园标志的纸袋。几个小脑袋从收银台后齐刷刷探出来,又“嗖”地缩回去。
"小朋友们好呀。"秦老师弯腰捡蜡笔,发梢垂落的瞬间,刘耀文骑着恐龙滑板车猛冲过来。车轮在地面擦出刺啦声,严浩翔立刻捂住耳朵冲进后厨。
“马老板早,给孩子们带了点手工饼干。”她将纸袋轻放在柜台,指尖掠过一叠彩色便签纸——是上周五个孩子在店里画画时落下的。马嘉祺停下手里的活,低头整理了一下,起身准备接待她。瞥见纸袋里除了饼干,还混着一支烫伤膏,上面还贴心写着“马老板,这个药膏很有用哦”。眉头微微一皱,刚想要说话。
丁程鑫抱着刚睡醒的宋亚轩从后厨出来,小孩的头发翘成蒲公英似的炸毛。他顺手将温好的牛奶递给马嘉祺,瞥见柜台上的纸袋笑道:“秦老师又破费了,怎么好意思总拿你的东西呢,明天让宝宝们画谢卡给您。”
余光瞥见张真源把弟弟们往身后拽。几个孩子挤成团躲在丁程鑫后,像群炸毛的小兽。"这是社区福利院新来的幼教秦老师。之前也来过店里吃饭哦。"丁程鑫转身抱着他们介绍道。心想:孩子们似乎很怕她?
晚上回到家,丁程鑫带着5个孩子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动画片。他揉了揉张真源的头,问到:“可以告诉我,今天你们遇见秦老师,为什么是那个反应呢?宝贝们” 真源板着小脸,耳朵却红透:“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喜欢她,这样是不是不好?”
“不会哦,这样很正常。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没有所谓的好与不好。只要我们不因为不喜欢一个人或者喜欢一个人而做出一些伤害他人,危害社会的行为。”
秦老师第三次来送饼干时,马嘉祺正在核对孩子们的体检报告。她状似无意地提起:“我们幼儿园缺个手工课顾问......”话音未落,刘耀文骑着恐龙滑板车过来,车上的铃铛叮当乱响:“马哥!恐龙尾巴掉了!”马嘉祺单膝跪地修理玩具,没空理会秦老师。她便止住了话题。
午后的阳光斜照进店,秦老师吃完饭,把带来的《儿童心理学》书籍和饼干放在桌子上,书籍上面便签写着“赠予马嘉祺先生”。路过收银台时,丁程鑫在教贺峻霖叠纸鹤。秦老师望着马嘉祺给小孩辅导作业的侧影,指尖轻敲桌面:“马老板对孩子们真上心。”马嘉祺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将宋亚轩乱涂的草稿纸抚平:“家里6个孩子要操心。”他指指丁程鑫,“那个大孩子最让我不放心,我总把他放在心尖尖上。”
收拾餐桌时,马嘉祺看到了东西,用消毒湿巾擦拭书籍封面,顺手将书和上次的烫伤膏放进捐给福利院的纸箱。箱底躺着张真源手写的捐赠清单,最新一行工整标注:“秦老师赠书,已转赠福利院儿童”。
次日清晨,福利院的王阿姨来取捐赠物品,孩子们突然跑来,开始往捐赠箱塞小礼物和贺卡,贺卡上面有:宋亚轩画的彩虹,刘耀文珍藏的恐龙贴纸,连贺峻霖画的花花和爱心,严浩翔画的棒棒糖。而张真源在贺卡上写:秦老师是好人,旁边画了一个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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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做面食时脸上蹭上面粉。马嘉祺很自然地用袖口替他擦脸。玻璃窗外,秦老师望着两人在晨光中恩爱嬉闹的背影,五个小脑袋在地毯上嬉笑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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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绵绵的周末,秦老师带着福利院孩子来吃火锅。马嘉祺蹲着给小朋友调整防摔围兜时,听见她轻声说:“烫伤膏霜......其实是我多买的。”他站起身来,直视秦老师的眼睛,说道:“秦小姐,我相信你肯定知道我是有伴侣的,我很爱我的爱人,他是我的唯一。我的心,永远都只会为他心动。我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你很好,我相信你可以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伴侣。”
丁程鑫在厨房哼着歌熬骨汤,六个小围裙挂成一排随风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