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四十五分,丁程鑫蹲在玄关系鞋带时,感觉衣角被轻轻拽住了。回头看见宋亚轩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五岁男孩的睡衣皱巴巴的,怀里抱着那本从不离身的速写本,眼睛里蓄着两汪清泉。
"轩轩怎么醒这么早?"丁程鑫把小孩抱起来,闻到熟悉的牛奶沐浴露香气。宋亚轩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梦见哥哥坐上星星飞走了。"晨光透过纱帘照在孩子翘起的发梢上,像撒了一把金粉。
厨房传来马嘉祺压低的声音:"清单我放你包里了,双胞胎的..."话说到一半就看见玄关的场景,他走过来接过宋亚轩,手指轻轻擦掉孩子睫毛上的泪花:"丁哥只是去买菜,中午就回来。"宋亚轩的速写本啪嗒掉在地上,翻开的纸页上画满了各种角度的丁程鑫侧脸。
"我们拉钩。"丁程鑫和小家伙平视,伸出小拇指,"哥哥回来给轩轩带草莓蛋糕,好不好呀?"宋亚轩慢吞吞地勾住他的手指,突然从睡衣口袋掏出颗黄色星星贴纸,郑重其事地贴在丁程鑫手腕内侧:"这样丁丁就不会迷路。"
玄关处,双胞胎正在做最后的准备。贺峻霖的鸭舌帽反戴着,胸前挂着自制的"采购队长"徽章;严浩翔检查着恐龙零钱包,里面硬币按面值排列得整整齐齐。"轩轩不哭,我们出门给轩轩带好多好多糖果"两颗栗色脑袋同时转向三人,"还有小鸭子!"
七点整的离别像按下暂停键。宋亚轩攥着丁程鑫的衣角,指尖发白。丁程鑫吻了吻轩轩的额头,马嘉祺轻抚孩子后背,腕间的紫色星星贴纸在晨光里黯淡着——那是宋亚轩五分钟前刚贴上的"防丢失符"。
门关上的刹那,挂钟的滴答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宋亚轩蜷在马嘉祺怀里,衣领晕开小小的泪花
"轩轩来帮我摆餐具好不好?"马嘉祺说道。宋亚轩摇摇头,"等丁丁" “哥哥,是去给轩轩买草莓蛋糕了呀,一会就回来了!我们不哭了好不好?”马嘉祺抱着宋亚轩做到沙发上。
刘耀文顶着一头乱发冲过来时,吉他玩具的背带勾住了宋亚轩的小脚丫。"文文坏!"五岁男孩突然爆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抗议。刘耀文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吉他玩具垂在腿边晃荡。
马嘉祺把刘耀文也抱到身边:"文文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刘耀文用力点头,突然跑到房间拿出珍藏的彩虹糖:"给轩轩,全部!"宋亚轩盯着糖看了几秒,慢吞吞地接过一颗,剩下的推了回去:"哥哥说一天只能吃一颗。"
马嘉祺打开了电视,播放小猪佩奇动画片,把张真源也叫到身边,“那我们先看一会动画片好不好?过一会哥哥就回来了!”就这样,几个人静静的、相互依偎着看电视。
门铃突然响了。
宋亚轩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玄关,差点被自己乱扔的拖鞋绊倒。刘耀文和张真源也紧随其后,玄关处,丁程鑫刚把草莓蛋糕与其他东西放到桌子上,贺峻霖和严浩翔在两边举着七只小黄鸭。宋亚轩猛地扑进丁程鑫怀里,“轩轩特别想我,对不对?哥哥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哥哥带了草莓蛋糕!”
双胞胎也立刻凑过来展示购物成果,七只橡皮鸭在塑料袋里挤作一团。
马嘉祺和丁程鑫对视看了一眼,相互亲吻了脸颊。
“欢迎回家”
午餐桌上,宋亚轩紧紧挨着丁程鑫坐,时不时伸手碰碰他的衣角确认存在。丁程鑫切蛋糕时特意给了小家伙带草莓最多的一块,奶油沾在孩子鼻尖上像颗小星星。马嘉祺看着五个叽叽喳喳的小家伙,悄悄握住了丁程鑫的手。
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宋亚轩的速写本摊开在茶几上。最新一页画着满载而归的采购小队,丁程鑫手腕上的星星闪闪发光。画纸边缘粘着一颗真正的草莓籽——那是吃蛋糕时不小心沾上的甜蜜印记。
当七只小黄鸭被郑重其事地摆到冰箱时,宋亚轩已经趴在丁程鑫肩头睡着了。孩子的手里还攥着丁程鑫衣角,铅笔线条最终融入了安稳的。马嘉祺轻轻把宋亚轩抱起来,走到专属于小朋友的房间里面。
暮色降临,宋亚轩的星星贴纸在昏暗的卧室里温柔闪烁。丁程鑫轻手轻脚地给孩子盖好被子,发现枕边摆着个折纸王冠——那是白天没来得及送出的礼物。马嘉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本速写本,最新一页不知何时多了个牵着手的七口之家。
在这个被思念和重逢填满的日子里,爱有了最具体的形状:是手腕上的星星贴纸,是蛋糕上的草莓,是橡皮鸭塑料眼睛反射的光,更是睡前那个轻柔的晚安吻,落在熟睡孩子带着泪痕却已微笑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