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衿看到乔婉娩来了连忙走到她身边,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坏他形象本就不高兴,如今又看她反驳了乔婉娩的话,气愤道:
肖紫衿“你不要胡说八道!”
沈念清“你就是不知廉耻,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你却不懂,不懂也就算了,若你把自己不堪的心思藏起来那也没什么,但是你却是半点不知羞耻的把自己的情绪摆在台面上来,还嫉妒李相夷,见不得他好,想着坏他名声,说不定还想挑拨人家的关系,盼着人家闹翻了你可以见缝插针趁虚而入呢。早听闻李相夷曾救过你多次,你便是如此报答他的?如此看来,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肖紫衿说不过沈念清,乔婉娩几人想劝阻却怎么也插不上话,主要是听着听着还真就有那么几分道理。
甚至连乔婉娩都忍不住回忆起和肖紫衿相处时的请景和对方说的话了,本是为了给肖紫衿澄清,证明对方并非忘恩负义之人的,结果一回忆一个不吱声,不禁后退几步,远离肖紫衿,看肖紫衿的目光也有了些闪躲。
肖紫衿看到乔婉娩后退的动作,破防了,直接动起手来。旁人拦都拦不住。
念清一边闪躲一边总结道:
沈念清“看吧看吧!恼羞成怒了!被我点破真面目想杀人灭口了。”
话音刚落,念清身影敏捷地完成了一个下腰转身,柔软纤细的腰肢似若无骨,翻飞的裙摆好像美丽的蝴蝶翅膀,轻盈踮脚间已悄然移到对方身后。
指间的银针在太阳光线的映照下闪过寒光,精准无误地刺入了肖紫衿的定身穴,紧接着又迅速点中了哑穴,以防对方再出言不逊。
银针定穴可和点穴不一样,银针定穴是用内力也冲不开的,无论如何也得定二十四个时辰,就算把针取了也没用。(不过如果内力达到李相夷这个层次那就另说)
肖紫衿被定住后其他人对视了一眼,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走了。
乔婉娩坐到李相夷身旁,被他牵住手。
李相夷“阿娩别听肖紫衿瞎说,我与这位姑娘今日才第一次见面,不过有些事情需要带她来辨认一下,这才带她来了四顾门。我的心意阿娩难道还不知吗?除了你,我何时对其他姑娘有过逾越之举?我有阿娩就够了,其他人都不是我想要的。”
乔婉娩看了一眼两人牵着的手,低头浅笑,声音温柔道:
乔婉娩“我知道,我只听相夷所言,也信相夷为人,又怎会误会你们呢?我只是过来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我的,毕竟这位姑娘始终是女子,怕你们招待不周。”
沈念清心里嘀咕:‘看来在四顾门的人眼里,石水还真不是女子’
念清看着俩人黏黏腻腻的有些牙疼,盼着单孤刀尽快回来,她快坐不住了。
不过说曹操,曹操就到,想到单孤刀,单孤刀就回来了。
单孤刀“相夷,乔姑娘,我回来了。”
单孤刀先和李相夷和乔婉娩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沈念清,疑惑道:
单孤刀“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