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鸣」,这个世界的人类自古以来就有的能力。
可以产生共鸣的事物多种多样,生物、死物、甚至是某种现象。
共鸣后的人类被称为「觉醒者」,他们汲取天地灵力进行修炼,可移山开物、翻江倒海,在凡人眼中如同仙神。
其中,觉醒者又可分为「先天性觉醒者」和「后天性觉醒者」。
「先天性觉醒者」指的是生来就拥有共鸣能力,在世家贵族中比较常见,在平民家庭中出现的概率很低。
打个比方来说就是某某回战里的牢师和牢杰。
而「后天性觉醒者」指的是后天因为某种契机而共鸣的觉醒者,往往是受到精神上巨大的刺激。
不过,觉醒者这东西本就是万里挑一,以上的特殊情况更是少数中的少数。
在现代离国,随着灵气的缓慢增加,许多觉醒者联合起来,成立了「觉醒者协会」。「协会」有两个作用,一是管理拥有超自然力量的觉醒者,防止他们作恶。二是抵御外来侵略,或者说“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侵略”。另一个世界所在的异空间存在着许许多多的强大生物,被这边世界的人称为「魔物」,根据其对现实世界的危害程度划分为:无智魔物、有智魔物、上级魔物、王级魔物、帝级魔物,以及存在于传说中的“魔神”。
魔物们通过世界间的裂缝来到这里,对地星造成巨大的破坏。哦,对了,根据协会的划分标准,上级魔物已经可以轻松毁灭一座城池了。
嗯…
有点像是龙级灾害
不过协会和觉醒者的存在对普通人来说是封闭的,协会一边对付魔物和不安分的觉醒者,一边还要防止超自然力量出现在群众视野,必要时甚至还要删除目击者的记忆,压力确实很大。
不过对“我”来说都一样吧
没什么区别
合上有关觉醒者与魔物的书本,“江止”伸了个懒腰,看向镜子的另一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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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比起没有才能,从自以为有才能到意识到这才能有多微不足道,抱持着身为特别之人的自觉却突然被世界揭穿的时候,这从空中阁楼瞬间坠落地面的落差一定是来的更加绝望。
在长大的过程中总被提醒每个人都是特别的,但实际上绝大多数人都是不特别的,是丢到人海中就再也找不到的。
在坐井观天的小县城里,从自以为有能,到高考失利。
实际上离开校园后什么都做不了,比如父母去世后,被顺其自然的赶走。
这样的人就是我。
我想起刚刚考上高中的时候,军训时那个意外去世的女生,那个曾和我交换过阅读笔记的女生,那时我以为自己会是主角,也以为她最后能够痊愈。
被社会上了一课后,我勉强活了下来。
如果我的工资只够每天三个馒头,说不定是件好事。
…
在破旧街区晚上的超市旁边,似乎是打了激素之类的,嘛,谁在乎是不是主动为了引客打的。
只要一走过去,她就会用还带着伤和绷带的惨笑着的脸说。
“只要两百,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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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她略微拉开了早就被上一个或上几个人一起弄坏的兔女郎服装
露出了干干净净的并且软弱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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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并,谁管她之前被多少人座过,自攻里是不是还有残留,
“多谢。”
当然,给她转了两百后她扔掉了烟头,
……
事后,看到她把钱转给了别人,好像还有什么很纯之类的字眼,
大概又是一个被命运戏弄,被毁掉人生的少女,不过刚朴完她的我也没资格说这话就是了。
至于...问题?她自己都没有要求戴,我就更不在乎了,
她会自己解决掉,无论是吃药还是什么,或者已经因为数次蛋挞失去了生育能力。
下一次再看见她是在我家附近,提着挎包,不过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我要回家休息了,但对她而言,大概,夜晚才刚刚开始。
在家附近的小巷子里看见了什么,是她,还以为已经死掉了,身上也全是伤和污秽不堪的东西……
也只是这样罢了,就算只是问好我也不会做,叫救护车之类的,或者什么像《出门,然后捡到熟悉即女》什么的就更不可能了。
话说我为什么要记录一个我朴过的即女啊?
距离上次过了几天,我又朴了她,付钱,下棋,和上次一模一样。
毕竟我又不是会喜欢上季女的笨蛋,我们之间只是money和性格的关系。
像狠狠地抓着方向盘冲刺,站起来蹬,留下一些稍重的痕迹,只要不太过分,就只会像一个会发声的冲器娃娃。
有点感觉不是在和人类座呢。
是的,我又朴了,花了一百五。
感觉价格好像比之前更低了……是我的错觉吗?
我在夜晚的十字路口撞见了她,差点还以为是遇到了神隐或者鬼怪,看着那个蓝色的漂浮着靠近的东西,然后出现在路灯下。
虽然明白并不是幽灵了,但她穿着的衣服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现在可是凛冬腊月,她却依旧穿着那已经不能称作衣服的破布走着,她会被冻死的。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于是我掏钱买下了她,包夜,但之后我就没办法了。
看着她通红的手紧紧的握住手心里的钱,哈着热气瑟瑟发抖的跟在我身后,大片裸露的白色肌肤暴露在寒风之中,我把身上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出现了波澜,我就像一个英雄,她的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我这么想着,但她像是耻辱的又低下了头,就算她觉得我是个笨蛋也好,我付了钱。
带着她回到我狭小的出租屋里,让她先去洗澡,我则是翻着冰箱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剩下的食物,泡了两桶杯面。
之后,当然还是正常进行。
我可以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泡一桶杯面给她,让她借住一晚。
但我没有可以让一百五十块付之流水的善良。
在她又变的黯淡无光的目光下,我给了她一巴掌。
“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听着讽刺的话,我按倒了她,用近乎是本子里雷影和雏田的方式按着她的脑袋,却不知为何,这次哪怕我打着她的...,她也没有再发出一点迎合的教喘声。
第二天早上她不见了,但并没有发生竟然留下了钱这种事。
这几天我都没有再看见她,天气也越来越冷了,我怀疑她已经被冻死哪个角落里了。
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她已经用这种方式活过很多个冬天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看见她跟着别人回家了。
我有些苦恼,因为再找一个像她那样姿色的且便宜的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