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爱是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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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第一期，他们一行人就说干脆一起吃顿饭吧。挑挑选选半天，还是选择吃了个能符合众人胃口的火锅。
玻璃窗外的霓虹在冬夜里晕成模糊光斑，火锅店门楣悬挂的红灯笼被北风吹得摇晃，在乔凛的驼色大衣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包厢门被推开时，蒸腾的热气裹着牛油香气扑面而来。
乔凛不动声色地错后半步，让举着自拍杆的刘宇宁率先挤进暖黄光晕里。
周柯宇的羽绒服袖子擦过她垂在身侧的手背，很轻，像被初春新抽的柳枝扫过。
张凌赫乔乔坐里边？
张凌赫正摘下毛线帽，发梢被静电带起几缕，在灯光下泛着浅金。
张凌赫这边上菜口容易溅到油。
她刚要应声，余光瞥见周柯宇已经拉开对角线的位置。
男孩单手搭在木椅靠背上，正低头研究桌上的电磁炉开关，额前碎发在眼睑投下细碎阴影。
倒是迪丽热巴自然地挨着她坐下，玫瑰香水味混着火锅底料的辛香，在空气中织成隐秘的网。
包厢里暖气开得燥热，乔凛借着摘围巾的动作，将周柯宇悄悄塞进她口袋的暖宝宝往里推了推。
那上面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
转盘突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周柯宇不知何时转走了盛着南瓜饼的竹篮，此刻正专注地研究菜单，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周柯宇我要麻酱加沙茶酱。
他突然抬头冲服务员笑，虎牙尖在唇间若隐若现。
周柯宇再要双倍香菜。
乔凛的汤匙在瓷碗边缘磕出轻响。三天前在剧组房车，她也是这样看着少年蹲在迷你冰箱前，将最后那盒香菜丸子让给她。
当时监视器还亮着幽幽蓝光，他的手指蹭过她腕间时，沾着道具血浆的假伤口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迪丽热巴挽住她手臂。
迪丽热巴乔乔，听说他们家的菌菇汤底特别鲜。
玫瑰香水的尾调扫过鼻尖时，乔凛看见周柯宇状似无意地将自己外套搭在对面椅背上，恰好挡住服务员端来的红汤锅底。
乔凛垂眸整理餐巾，余光瞥见少年修长手指正将两人的调料碗摆成对称的弧度。
他腕骨上那道浅色疤痕随着动作起伏，是上次吊威亚意外留下的纪念——那天收工后，她躲在更衣室给他涂药膏，他疼得倒抽气却还要用鼻尖蹭她耳后的碎发。
沸腾的红汤开始翻滚时，乔凛的羊绒衫袖口沾了点麻酱。
她伸手去抽纸巾盒，却碰到同样探过来的手。
周柯宇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节处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此刻正搭在纸巾盒边缘，像是无意间覆盖住她的小指。
周柯宇我来吧。
他抽了两张纸，折叠时发出簌簌轻响。隔着蒸腾的雾气，乔凛看见他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水珠，在吊灯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
纸巾被推过来时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她突然想起三天前的深夜，这双手如何在她腰后揉开拍打戏留下的淤青。
迪丽热巴突然倾身过来加鸭血，水晶耳坠晃出一道弧光。
迪丽热巴乔乔要不要试试这个？
银勺擦着乔凛的瓷碗边缘滑过，周柯宇几乎是同时收回了手。
他的膝盖在桌下碰到她的，牛仔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又迅速分开。
刘宇宁乔乔最近不是在控制碳水？
刘宇宁忽然开口，筷子尖在油碟里划拉。
刘宇宁上次点奶茶都不肯要珍珠。
乔凛舀起一勺清汤里的娃娃菜，蒸汽模糊了镜片。
乔凛偶尔破例没关系。
话没说完，转盘突然转动，装着蛋炒饭的青花瓷碗停在她面前。
周柯宇正在和白宇讨论新专辑的编曲，左手却随意地搭在转盘边缘，食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玻璃台面。
桌下空间忽然变得逼仄。
乔凛的鞋尖无意间碰到谁的球鞋，她刚要缩回，鞋头却被轻轻踩住。
少年脚踝带着恶作剧的力度缓缓摩挲她脚背，牛仔布料与皮革摩擦发出细微声响，像是隐秘的摩斯密码。
张凌赫乔乔要添茶吗？
张凌赫突然探身过来。乔凛手一抖，香菜叶掉进油碟，溅起的红油在袖口绽开暗红的花。
几乎同时，斜对面飞来一张叠成方块的纸巾，周柯宇的声音混在火锅沸腾的咕嘟声里。
周柯宇用这个擦。
纸巾浸过冰镇柠檬水，薄荷香混着酸涩气息。
乔凛擦拭油渍时，指尖触到纸张夹层里细小的突起——是周柯宇方才悄悄塞进去的润喉糖。
她突然想起上次录综艺到凌晨，少年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摸出同款糖果，指尖划过她掌心时说。
周柯宇姐姐嗓子都哑了。
当第三轮雪花肥牛端上来时，玻璃窗已经蒙上厚厚水雾。
乔凛用尾指在窗上划开一道缝，瞥见外面开始飘雪。周柯宇突然起身说去洗手间，椅腿在地面拖出刺耳声响。
刘宇宁等等我。
刘宇宁跟着站起来。
刘宇宁顺便问问有没有冰可乐。
乔凛数到第十七片雪花融化在窗沿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锁屏上跳出一条新消息：「后巷第三个路灯」。
她借口补妆起身，羊绒裙摆扫过周柯宇挂在椅背的外套，柑橘香若有似无地缠上来。
安全通道的绿光灯管嗡嗡作响，乔凛的鞋跟在空旷走廊产生回音。
推开防火门的刹那，冷空气裹挟着细雪涌进来，周柯宇正倚在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前呵气玩。
看见她的瞬间，少年眼底漫起笑意，将捂热的罐装咖啡贴在她脸颊。
周柯宇怎么穿这么少？
他皱眉扯开羽绒服拉链，温热气息混着话梅糖的酸甜。
周柯宇刚才张凌赫给你递围巾的时候......
话没说完就被乔凛用食指抵住嘴唇。
她指尖还沾着火锅店的麻酱香，此刻却沾染了他唇上的湿润。
乔凛吃醋了？
声音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沙哑。
少年突然偏头咬住她指尖，犬齿在指节留下浅淡压痕。
乔凛吃痛低呼的瞬间，羽绒服带着体温将她裹住，周柯宇的下巴抵在她肩窝。
周柯宇姐姐今天看了他十七次。
热气钻进耳蜗。
周柯宇比我多三次。
远处的汽车鸣笛撕破雪幕，乔凛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
那时他们刚拍完吻戏，少年也是这般将她堵在消防通道，发梢滴着人工雨水的样子像落水小狗，吻上来时却带着撕咬的力度。
道具戒指硌得她后背生疼，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
周柯宇姐姐你怎么这么香。
...
周柯宇在想什么？
周柯宇的鼻尖蹭过她耳后敏感带。乔凛刚要开口，安全门突然被推开，刘宇宁的抱怨声混着风雪涌进来。
刘宇宁什么破可乐机居然坏了......
两人迅速分开。
回到包厢，张凌赫突然举起手机。
张凌赫咱们拍个合照？
众人应和着调整姿势时，乔凛感觉肩头一沉。
周柯宇的手臂虚虚环过她身后的椅背，衬衫袖口蹭过她披散的长发，柑橘调的洗衣液味道混着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尾调，在快门响起的瞬间将她笼罩。
迪丽热巴这张好！
迪丽热巴指着屏幕。
迪丽热巴乔乔和小周表情很自然啊。
照片里周柯宇正在偏头和旁边的白宇说话，乔凛的侧脸被蒸汽晕染得格外柔和。
没人注意到垂落的桌布下，他的小指正勾着她毛衣下摆的流苏，像缠绕的春藤攀上三月的篱笆墙。
窗外雪势渐大，周柯宇的外套依旧挂在乔凛椅背。
当众人裹紧围巾冲进风雪时，少年突然转身，借着帮乔凛戴围巾的动作，将吻藏在毛线流苏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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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永远不是贬义词， 小狗的爱永远真诚和热烈。”
周柯宇×乔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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