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从绝望的梦中清醒过来时已经在卧室了,床边围了一堆人拿着扇子和嗅盐对着她扇风。“别扇了我没事。都散一散看得我头疼。”呼啦啦的人陆续离开房间,只留下神色担忧的格雷和弓着腰看起来非常痛苦的艾伯特。
她蜷缩成一团捂着脸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格雷没出声而是抱住她缓慢的拍着背,艾伯特则态度非常平静的说“根据经验,你现在绝对不能一个人。我真的很抱歉,不管是我还是他都很抱歉。”
她声音闷闷的“我不会死的,你可以不要说了吗?没有意义了。”
艾伯特的声音依旧透过身体传过来“有意义的,你能面对这些并且能找我报仇已经很厉害了。”格雷的身体因为怒火变得僵硬,他似乎想捂住她的耳朵但还是把手放下了正要说话却被她拍了拍手臂制止了。
艾琳的声音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疲惫“他不是你,他已经消失了。如果就这么去报复一个无辜的人我和那个败类还有什么区别。”她缓缓的摸着格雷的头发安抚道“都已经过去了,我想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我和他之间已经两清了。她不是他。”她从格雷的怀里挣脱出来盯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她不是他。”
格雷同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扯出一个笑“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回家?这里的甜点太清淡了不符合我的胃口。”
“现在。”她眼睛亮闪闪的仿佛又恢复了正常“我换件衣服,咱们现在就回家。”她像是一只灵活的大猫一样翻身下床往更衣室去路过艾伯特的时候停了下来打量着他带了点讽刺的笑“你,不管你叫什么,你以后只能是加布里埃尔的家主,一些蠢话就不要说了。否则,就算是我也会想拼个鱼死网破杀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