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也静静聆听,眉头时而紧锁,似是在这叙述中捕捉着什么关键的蛛丝马迹。
等待绒嬷嬷说完之后,墨邪平静地询问道:“嬷嬷可看清楚了,那几位的韵力还是属于比较深厚的吧,其中那个叫做月黎的可以和阿紫过上招,还不相上下。”
待绒嬷嬷叙述完毕,墨邪神色平静地开口询问:“嬷嬷可仔细瞧见了?那几人体内的韵力颇为深厚呢。尤其是那个名叫月黎的,竟能与阿紫过招且不相上下,当真是难得。”
绒嬷嬷低头恭敬回答道:“是的,墨大人,她确实可以和阿紫宫主不相上下的。”
当绒嬷嬷再度肯定地说道,墨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释然。他深知,在这关乎重大的事情上,绒嬷嬷绝无欺瞒的道理。
更何况,因着那特殊的赐福之力,那可不是普通的赐福呀,赐福不仅是力量的赋予,凭借绒嬷嬷的能力是解开不了的,让他坚信绒嬷嬷此刻的忠诚是无可置疑的,完完全全地归属于他 。
墨邪沉默良久,方才缓缓开口,对绒嬷嬷道:“既然是这样,便劳烦绒嬷嬷安排一下。将她们迎入宗宫吧。如今身宗局势堪忧,若她们真有本事,或许能为身宗所用。阿紫在宗宫中见着她们,想必也会欢喜。”
绒嬷嬷恭敬地应道:“是,老奴会妥善安排这一切。明日一早,老奴便去办理,阿紫宫主也会很高兴的。”
墨邪沉声道:“嬷嬷,除了阿紫新结交的那三位朋友暂且不论,近日里烦请您多留意一下,凡是来往身宗中韵力深厚之人,务必尽力挽留。至于其余事宜,嬷嬷您自行斟酌着办便是。”
绒嬷嬷躬身应道:“是,墨大人,老奴明白。”
墨邪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敬重:“有劳绒嬷嬷了,实在麻烦您老人家了。”
绒嬷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受宠若惊的神色,连忙恭敬地俯身说道:“大人万万不可如此说,老奴一生效忠墨家,侍奉主上是老奴分内之事,何劳大人如此挂怀。”
墨邪轻抬眼眸,淡声道:“好,那嬷嬷便先下去吧。”
绒嬷嬷闻言,躬身一礼,声音温顺而恭敬:“是,大人。”
说罢,绒嬷嬷缓缓转身,步伐沉稳而优雅地退了出去,身后只留下一片静谧。
墨邪依旧静静地凝望着天边的那轮明月,神情凝重得如同镌刻在夜幕下的石像。
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要将那万古清辉尽数纳入眼底,又似有无尽心事隐匿于那一双双瞳之后,让人难以捉摸那背后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在这静寂的神宗内部,一道凄厉的叫声陡然划破夜空,那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然而这惊心动魄的一声过后,四周再度归于死一般的沉寂,唯有冷风穿梭于殿宇之间,发出低低的呜咽。
翌日清晨,墨紫正欲出门之际,目光不经意间一抬,便见绒嬷嬷静静地伫立在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