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婂自幼便爱粘着韩非,府里公子众多却只唤他“哥哥”,其余的都是像韩宇那般,按排序叫。
因着这份特殊,韩非才逐渐进入关注这个儿子,而韩非不负众望逐渐展露才华,韩安才开始培养他。
韩婂爹爹!
屋内,韩安正慵懒地靠在软榻上翻阅着手中的竹简。这时,韩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缓缓移向门口的方向。
他面容慈爱,问,
公子韩安婂婂回来了,在宫中完得可开心?
韩婂狠狠点头,欢快道,
韩婂祖父赏了我一套进贡的织锦说要给我做衣裳,爹爹听宫女说您遇刺,可受伤?
并韩安笑着摇头,调笑,
公子韩安既然祖父这么好怎么不在宫中多留些时日?
韩婂微微撅起小嘴,那模样仿佛在说: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这一俏皮的模样惹得韩安哈哈大笑,
公子韩安婂婂这份孝心着实令人欢喜,当真该好好奖赏一番,刚才白府送来的玉饰就给婂婂吧。
这副父慈子孝的模样落在韩非眼里却忧心忡忡。
王父降下口谕,明言谁能为韩国拓展疆土,谁便能继承王位。
昨夜,父亲与诸位大臣商议此事,神情凝重。韩四周皆是虎视眈眈的强国,犹如群狼环伺。动用兵力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心中再渴望那王位,也不敢轻易向王上请调兵马。
若成功自是风光无限,可一旦被他国趁边防空虚之际攻打,导致国土沦丧,那不仅王位无望,更会成为韩国的罪人,此等风险实在难以承担。
朝堂中,文臣一派以相国张开地为领头者,武将一方则由白家为首。
张家三代身居相位,相国张开地只忠韩王,可其子却悄悄与父亲走得甚近。起初,韩非心中也存着几分疑惑,直到今年父亲提及张家孙子辈中的张良乃是一块可造就的璞玉,建议他和韩宇多与之来往,结交一番。
那一刻,韩非才恍然大悟,原来张开地之子早已投入韩安麾下。
韩安一脉虽文臣众多,但武将稀缺,而白家是韩国将门世家。这一代白家家主雪衣侯从未有人见过她的样貌,却传言她容貌不老,武功极强,其子白亦非年纪轻轻便颇具母亲的风范,实为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
若要稳定江山,则需倚仗文臣;如欲开疆拓土,则离不开武将之力。眼下的韩安对白家可谓是求贤若渴。
然而,白将军至今都未曾表明自己的态度。
按常理来说,首饰这种私人物品本不该作为“探病”的礼物,可这次偏偏其中有一份是女儿家的手镯。
这分明是白家在向父亲外界示好,而且还是向着韩婂示好。
父亲一心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为了利益,难保不会将婂婂许配给白家。
白家枝繁叶茂,那些隐私又岂是他那天真懵懂的妹妹能够承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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