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荷被茯苓灌得醉醺醺的,手里还抓着那瓶没喝完的酒
见她叩响了梵樾的房门,茯苓妩媚一笑,早有预谋地离开了不羁楼,今夜冥毒扩散,宁安城定会大乱,也不知极域妖王还有没有心思对付他们冷泉了。
“殿主,殿主,开门呀,荷荷来啦。”
荷荷贴在门上,梵樾刚拉开门,就抱了个满怀
荷荷抓着他的手臂努力直起身来,一身甜酒醉人
梵樾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将她手里的酒瓶夺了过来
“荷荷,你喝酒了?”
荷荷傻笑着点了点头,虚虚作了个手势
“就喝了一点点,一点点。”
“和谁喝的?”
他危险地眯了眯眸
荷荷冲远处的桌椅指了指
“呐,我和姐姐一起喝的···”
梵樾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空无一人
荷荷努力睁大眼睛,奇怪地咦了声
“怎么不在了,姐姐,姐姐去哪了?”
梵樾扫视着她的娇颜,指尖捏住了她滚烫的小脸,
“荷荷,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姐姐?”
荷荷傻笑着
“漂亮姐姐。”
梵樾一下子就醋了,刷的一声,关上了门
眯了眯漂亮的眸子,俯身压了下去,眼尾沁着绯红
“有我漂亮吗?”
她思索一瞬,瞧着一本正经,眸里却透着迷离
“唔,姐姐跳舞漂亮!”
荷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看着那张漂亮到妖孽的脸蛋,将小脸亲昵地贴在他身上蹭了蹭
“唔~殿主生得最漂亮。”
她又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瓶,梵樾拿远了些,让她够不着
荷荷闹腾了一会,渐渐没了力气,也不贪酒了,伏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呢喃着意识不清,粉润的指尖紧攥着他的衣袖,用力到发白
“热,好热···”
“荷荷?荷荷?”
梵樾试着她的体温,那温度几乎要将人烫化
不知意识到什么,他锐利的眸光陡然落到那瓶酒上,脸色阴寒
“天火、藏山!”
*
层叠的床纱落下,烛影微晃,遮住了一床旖旎,传出少女轻声呻吟,又软又轻,猫叫春似的,挠在人心上
屋外很快传来了动静,梵樾坐在塌边,阻住了她的声音
天火快步从外间走来,眸色焦急,对梵樾摇了摇头
“殿主,酒里被人下了合欢散,无药可解,除非···”
她欲言难止,脸色越来越红
藏山找出了压箱底的宝贝,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殿主,殿主,找到了,找到解药了。”
梵樾一手捂着荷荷的唇,一手翻开书籍,看到上面的内容,瞬间又合了起来
不受控制地攥紧了所谓的宝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就是你说的解药?”
藏山挠了挠头,羞涩一笑
“殿主,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还是孤本!”
梵樾闭上了眼睛,忍无可忍
“那就带着你的孤本滚出去!”
天火忙拉着藏山退了出去,旋即一本书被扔了出来,门风一闭,画面随风散开,二人具是僵硬一瞬。
藏山干巴巴地解释一句
“天火,我平常不看的,你信吗···”
天火白了他一眼,抬腿离开
“哎,天火你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