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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龟与白烁在一旁,眼睛一眯,嗅到些别样的意味,对视一眼,都故作高深地点着头。
白烁“好了把时间留给人家,我们开始吧”
老龟“先拜师”
白烁“我白烁拜天拜地拜父母,除此之外,没拜过任何人,要我拜师,得先让我看到你的真本事”
老龟“不拜,我就不教”
老龟想要硬扛,却见白烁掏出了那小海螺,刚凑到嘴边,梵樾的声音的声音就传出,冷淡至极。
梵樾“把海螺给悬狸”
白烁“哦”
悬狸同南胥月一起早就出了屋内,在院子内闲逛交谈着,白烁出来就看见一白一粉相对而立,嘴角荡漾着挥之不去的笑。
她低头看了看海螺,又看看南胥月,思忖着。
最终回了屋内,应付这海螺。
白烁“悬狸被老龟使唤走了,我寻不到”
旁听的老龟双眼瞪大,无妄之灾就这样降他头上了?。
白烁“再说你们才闹了不愉快,总要给对方一些缓解的时间啊,照殿主你这样,八辈子怕是都得不到悬狸的芳心”
梵樾“你的嘴是想被缝上吗?”
冷不丁的声音,虽分别两地,仍让白烁一颤。
白烁“额…开玩笑,开玩笑,我要开始学仙术了,晚些再让悬狸与你通话,再见了殿主”
言罢,她立马把海螺扣在桌上,深深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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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烁不满于老龟所教内容,老龟斥责白烁一口吃不成胖子,白烁顿悟,开始认真学习炼丹和卜算,白烁的天赋和努力让老龟感到欣慰。
夜。
白烁一边给炼丹炉扇火,一边翻看书籍,看到迷惑处,欲问老龟,却发现他已在旁打盹,白烁不作打扰,起身给老龟盖了件衣服。
又回到小凳子扇着火,一杯茶递在眼前,白烁抬眸望去,是悬狸。
白烁“还是悬狸最好”
几日相处下来,俩人的关系已亲近不少。
白烁“哦对!完了,我给忘了!梵樾让我把海螺给你,他好像寻你有事?”
悬狸接过海螺,垂着眼,思忖着。
白烁“哎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南公子更多一些啊?”
悬狸用玉扇轻敲白烁的头。
悬狸“炼你的丹,别又炸炉了”
白烁“好好好,不问了”
没撬出话的白烁宛如一只楚楚可怜的兔子,打拢着耳朵,蹲坐炼丹炉前,小嘴嗫嚅,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悬狸“喜欢是什么,你懂吗?”
白烁“就是无聊时想念,不无聊时也想念,反正时时刻刻想念”
白烁越说越没底气。
白烁“其实我也不大清楚”
悬狸“我也不懂”
但她清楚,她对梵樾不可能是喜欢。
是畏惧、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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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胥月“在忧愁什么,或许我能为你解答”
月下,悬狸转过头就见那噙着暖风的笑,总觉得有些不真切。
悬狸“夜晚总多愁,愁来愁去,也不知在愁什么”
南胥月“你说这是兰陵,不如,我带你逛逛?”
悬狸“?我还想多活几年”
理解悬狸的意思后,南胥月有被气笑。
南胥月“那就去靠边界的位置?”
悬狸“兰陵外就是妖族…”
南胥月“你不信我?你在怕我把你卖了?”
南胥月目光灼灼地盯着悬狸,眼角眉梢的笑意荡漾开来,眼睛显得愈发明亮。
悬狸愕然别过眼,心中明镜似的,看出他这是在激自己。
悬狸“好啊,那悬狸今夜的生死就交托南庄主啦”
她悄然轻笑,眉目如苏,那望着月亮的眸里溢出点点笑意。
悬狸走时,将小海螺留给了白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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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兰陵仙宗边界处,夺心崖。
此处不愧是唤夺心崖,四面为崖,险峰绝壁,若是恐高,怕是要立即投胎转世了。
只是这风景也实在不错,离月亮近了几步。
南胥月“如何?害怕吗?”
悬狸“有南庄主垫背,还行”
二人说说笑笑的走着,却见不远处有个人在打坐,似乎杂念太多,运功凌乱,竟猛地吐出口血来。
那人…似乎是重昭?。
悬狸嘴唇嗫嚅,刚想说话,就被玉扇堵住嘴,南胥月眼神示意,悬狸再向重昭看去,就又见一熟人。
是茯苓。
她来此处干什么?。
离得稍远听得不清晰,南胥月手掌摊开,掌心出现浮现出一道符,只见那道符忽地化作荧光飞入上空碎裂。
悬狸大惊,这符她从未见过,且她竟能听得清不远处重昭和茯苓交谈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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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