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狸“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语气讽刺,笑容嘲弄。
天火不再言语,撇开眼,屋中的血腥味逐渐褪去,是悬狸的伤开始自愈了。
良久,悬狸终有力气爬了起来,身姿仍有不稳,可眸中的恨意坚挺。
门扉突然大开,狂风袭来,悬狸眯着眼扶着墙勉强挺住,下一瞬脖子被虚空紧掐,双脚浮空,窒息感袭来。
梵樾“给本殿个理由”
梵樾那双幽幽深眸中透露出的压迫感瞬时侵袭了她全身,她强忍着牙齿的打颤,同样狠厉看去。
两人眸光遽然相对。
脖间的力蓦地一松,悬狸再次摔在地上,贪婪地粗喘着气,直到眼前渐暗,皂靴在前,她的心再次一沉。
纤柔的身子蓦地一晃,脸颊骤感一阵火辣辣的热气与一股刚硬的力量,被他一把捏住抬起。
心漏半拍,瞬时脑中一片空白,“轰隆”作响,唇瓣嗫嚅,极力强装镇定。
悬狸“杀你…需要理由吗?”
梵樾唇角抽动,疏离冷寂的目光似染了一层寒雪,一把甩开了她,缓缓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垂眸睥睨着她,随即狠声不耐烦道。
梵樾“出去!”
悬狸知道梵樾不会杀自己,因为七星燃魂印,但自己偷袭他,必然会被大肆折磨一番,没想到就这样便松口了。
她还没来得及爬起,下一瞬就如坠冰窖。
天火是
天火退出房,贴心掩上房门。
梵樾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缓缓挑了下眉,盯着她的眼中如故,透着一贯的嚣张、狂妄、轻视,此时却又掺杂些许别的东西。
梵樾“或许该换些惩罚的花样了”
悬狸心口猛然一颤,当即慌了神,眼中的坚挺乱作一团、溃不成军。
她毫无防备,被大手捏住肩头,一把丟向檀木桌,小腹撞到桌角,倒吸一口凉气。
骤然后背一热,梵樾俯身贴了上来,青丝被他抓住,垂下的头颅被大手强行侧过来。
悬狸脑中极其混乱,美目噙泪。
梵樾的唇停在她耳边,微微带着热气。
梵樾“不听话的小狸猫”
他稍稍敛眉,拇指摩挲着悬狸的头发,一改常态,语气略略有变,是悬狸从未听过的态度,罕见地带了几分温和。
语毕,大手一转,攥住她的两只手腕,单手轻而易举地便反手将她背身束缚了住。
另一只手穿过柔纱,向下走。
悬狸瞳孔骤然放大,瞬时周身上下如同置于火炉中一般,她极力扭动身躯,试图反抗。
梵樾“打开”
悬狸“求您”
她声音极小,终还是颤着说了出来。
梵樾仿若根本没听到,未停,悬狸还是那句。
悬狸“求您”
冷淡的目光瞥到身下女子脸上,旋即紧了覆在悬狸纤腰上的手,单手将她抱起。
到了里屋,把人一把甩在榻上。
床榻上,悬狸被他一把摁了下去,唇齿相碰,无情只有欲,旋即,梵樾微微仰头,手轻巧解开腰封,丢在了地上。
悬狸“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对么?”
悬狸喉间如同被入棉花,呼吸不畅,随之,喘息极为厉害。
梵樾似笑非笑,俯身靠近,明明是温热的气息,悬狸却觉得烫得紧。
梵樾“你的感受?想逃,嗯?”
一夜风光无限好。
**************************
梵樾只想俯下身去吻那肮脏的脸。
不是出于悲悯,不是出于可怜,更不是出于同情和爱。
*
未完待续
我真是怕了,改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