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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个梦,极不真切。
神界,月隐海。
苍穹之上,繁星满天,天之下,无边银海,一片静谧,入耳的,唯有空旷中的涛声依旧。
海浪声安静地拍来,悬狸沿着海岸朝前走,心中思忖。
不知为何,悬狸总觉得此景眼熟,可思考片刻,她确实是第一次梦到此地。
脚步顿住,几步外是一白衣背影,坐在那似乎在垂钓?。
悬狸“公子?”
悬狸试探出声,却不得回应,那人似乎并未听到,抬手扶额,那手中的东西却让悬狸一惊。
那是一把玉扇。
万千玉扇有相似很正常,但那扇柄上的悬月挂坠,怕是世间仅有一个。
悬狸“你是谁?”
她的那把,是少时恩人所赠。
难不成…?。
悬狸直接朝着海面冲去,脚尖刚刚踏上水面,白光乍现,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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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楼,顶楼,梵樾房中。
天火“昨夜城里好像有别的妖族在动作,看手段,是冷泉宫的”
天火“楼主?”
顺着梵樾失神的目光看去,昏睡三日的悬狸面色如纸的躺在榻上,是在梦魇吗?眉头紧锁,眼尾染上绯红,口中呢喃着什么。
肌肤上,妖艳的花印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血色玫瑰,一朵接着一朵地绽开。特别是眼下那颗红痣,此时似被点燃一般红得惊人,直叫人不自觉地将目光屡屡投向那里。
梵樾“无妨,三年前断那瑱宇妖尾,他若敢来,再断他妖首便是”
心中一股燥意涌起,眸色幽深得厉害。
梵樾“去盯着那个白烁”
天火“是”
天火得令,离开。
梵樾走到塌边,手指时重时轻地捻着悬狸的唇瓣,只是一刹那,她的唇便充血,红得透顶。
眼底浓重的情欲之色溢出,他俯下身轻吻着,带着些许凉意。
悬狸“楼主!”
不巧,身下人突然醒来,手臂推搡着他的胸膛,歪头避开他的唇。
悬狸眼里含光,震惊不已,下一瞬,眼前一黑。
她不明白这个喜怒无常的阎王怎会突然如此,但也不敢强烈抵抗,此景落在梵樾眼中,就好似她在欲拒还迎。
梵樾无视她的挣扎,银色的锁链出现,悬狸双手被缠住不得动弹,梵樾吐息温热,轻飘飘烫在她耳廓上。
梵樾“多少妖妄想与本殿寻欢,你不愿?”
脖间一朵花印绽开,梵樾垂着眼,盯着,倏然吮吸着,牙齿稍微一倾,便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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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樾“被吓到了?”
狂傲不羁和妖冶糅杂在一张脸上,察觉身下人异样,梵樾笑了笑,轻声道。
后半夜里,桎梏悬狸的银链消失,可她仍不敢轻举妄动,就被梵樾一直拥着。
尽管梵樾只是轻轻把唇贴在她的脖颈处吐息,但她依然不敢睡,再说一连睡了三日,也没什么困意。
今日的梵樾实在奇怪。
梵樾“莫要想什么歪点子,待你,也只是暖床的随便用用”
此话不假,多少美妖艳妖想要爬这个妖王的床,怕是同繁星般数不清,悬狸生得不错,但夹杂其中也不算多夺目。
悬狸“悬狸不敢”
对他,她是害怕的,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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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