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转身冲出机场,他感觉今天的风好像比平日里更冷了一些。他想,既然得不到,就不要再去奢求了吧,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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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浩翔,救我……求你……”
“喂?贺峻霖?你怎么了?!”
嘟嘟嘟——手机只剩下一串盲音
严浩翔握着突然挂断的手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贺峻霖最后那句带着颤音的"救我"像淬毒的箭矢穿透耳膜,盛夏的夜风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马上调取小区所有监控!联系交通局查那辆黑色奔驰的行驶轨迹!"他对着赶来的刑侦队长嘶吼,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母亲留下的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是二十年前绑架案中唯一没被抢走的遗物。
此刻城市另一端,贺峻霖在剧烈颠簸中苏醒。后脑钝痛让他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安柯扭曲的笑脸,带着乙醚气味的手帕,还有那句淬着毒液的耳语:"你抢不走他的。"
铁门开启的吱呀声刺破黑暗。三个蒙面人将他拖进废弃仓库,生锈的钢架在月光下张牙舞爪。为首的男人摘下头套,刀疤从眉骨贯穿到嘴角:"严家少爷的心上人,果然细皮嫩肉。"
"你们要钱?"贺峻霖强迫自己冷静,腕间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肤。潮湿的水泥地漫着汽油味,远处传来夜枭凄厉的啼叫。
刀疤男突然暴起揪住他的头发,手机屏幕怼到眼前。监控画面里严浩翔正在警局焦急踱步,眼尾泛着猩红。
“我们要的可不只有钱……”
妩媚的声音在黑暗中犹如厉鬼一般,冰冷刺骨。
暗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安柯摇曳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猩红裙摆像泼溅的鲜血:"我说过,你们不可能幸福。"她指尖划过贺峻霖苍白的脸,"他只能是我的!”
仓库顶棚突然传来异响。刀疤男猛地掏枪上膛,却被破窗而入的特警按倒在地。混乱中安柯突然扑向贺峻霖,寒光乍现的匕首直刺心口!
"霖霖!!"
严浩翔的嘶吼与枪声同时炸响。贺峻霖被扑倒的瞬间,他感受到温热血珠溅到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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