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渊突然的放松让江凌霄呆愣一瞬。
“这是何意？”
江凌霄有些搞不懂对方的思路。
上一秒还针锋相对的，下一秒对方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温柔。
“只是看你这样突然感觉轻松多了，原本我只是猜想，现在看到你的状态后便知道猜的没错。”
江凌霄：“……”
这回轮到江凌霄沉默了。
仇渊丝毫没有在意，上前挽住了江凌霄的脖子，一脸微笑的将能拉到沙发上坐下。
“你我各有各的目的，但只要在这三年之内不做陨灭这个世界的时，我便不会阻止你，任务的事情告已段落。”
“你……这是……”
江凌霄被仇渊突然改变的态度有些没反应过来。
说他怕死吧，现在却直接怼点开大。
说他不怕死，在开玩笑时又回答的小心翼翼。
仇渊并不过多说明自己的情绪，继续道：“想必你也察觉到了，所谓的任务到更像是一场局。”
江凌霄点了点头，很同意仇渊所说的。
“是那种令人厌恶的操控感，早之前就与你说过，只是可惜系统大人不信任我。”
早在来这个世界后就有所感知，尸体消失却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将灵魂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也没有出现天道的阻挠。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就像是故意安排好了。
可他是魔头，又有谁能确认仇渊会选择魔头来到这个世界？
“……”
仇渊有被这句话噎到，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正如你所说，就连我也被算进去了却还不自知，既然这样，再怎么隐瞒也没有，倒不如坦白，更何况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后续的棋子已经不是我在下了。”
随后打了个响指，周招瞬间被包裹着一成白膜。
是结界。
江凌霄并不惊讶，似乎早就猜到了仇渊会坦白一切，只是默默的在听，什么话也没有说。
仇渊继续道：“这个世界是空壳，神界与天界互相联手而创造这里的生命，在这里除了重生回来和觉醒者，其他的生命体都是没有思维的怪物。
可以统称为人偶，他们靠着特殊的指令每天重复类似的事情与动作。
由于身份的特殊，那些真人并不能说，但唯一点是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场骗局，更明确说是一场赌……”
江凌霄揉了揉额头，出声打断道；
“等等，我并不想听神界的这些，不过是伪君子。”
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此多的弯弯绕绕他根本不想知道。
这些事情真的从头讲到尾，他都不用休息了。
那还听什么！
干脆不用讲了，江凌霄听前面的也大概了解了，无非就是神族的恶趣味，他现在只想确认些事。
要么长话短说，要么直接说重点。
“人间百态，可笑又可悲，直接告诉我任务的最终。”
很显然江凌霄的耐心并不多。
“……是一切回归原点，所有的人会回到最初，死亡的前半天。”
江凌霄继续道：“那裴靖羽呢？至始之终我都只听过他的名字，去从未见到本人。”
“裴靖羽是诅咒。”
“嗯？”
诅咒？
江凌霄微皱眉。
诅咒对现在时空来说是不科学的，可在江凌霄看来就不一样了，身处于玄界的他居然知道所谓的诅咒有多令人恶心。
永生永事无法摆脱。
不过，这和天道印又有所不同。
天道卯是一方自愿将灵魂追随称服与另一方，灵魂共应，双方生命共享，类似于主仆，根据要求人的话语为期限的印记，而江凌霄当时说的是永生永世，直道厌倦，虽然有点卡bug了，但还是可以解除的。
诅咒却是下咒人与被咒人永生痛苦纠缠，哪怕生命的消逝，诅咒也依旧伴随。
如此一说，江凌霄倒是想到了。
“对，是她。”
仇渊平淡的声音再次想起，并没有过多解释，想必对方也能明白。
果然……
江凌霄拍开仇渊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打了个哈欠，起身后慵懒的走到床边躺下。
“反正没我事了，你随意。”说着还抬起了头，认真的看着仇渊道：“我不会杀你，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好的理由，便随便敷衍了一下：“承诺，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随后，便不再理会仇渊。
仇渊微愣，在消失前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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