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仿佛是岁月的沉淀与腐朽交织而成的。四周散落着一些古老的物件,那些破旧的棺材和零星的骨骸,像是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又像是在默默守护着这片被遗忘的空间。东方澜和文才叔的脚步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这片空间对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提醒着这里的一切,他们来了。
他们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抑,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屏住呼吸。东方澜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空旷:“这里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却又透露出一种坚定,仿佛是在向这片空间寻求答案。
文才叔皱了皱眉,他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张破旧的供桌上。供桌上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物品,那些物品看起来普通却又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息:几根干枯的树枝,像是被岁月抽干了生命力;一些白色的粉末,像是被风遗忘的痕迹;还有一面古老的铜镜,那面铜镜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东方澜认出那正是那位客人送给他的。
“这是某种邪术的祭坛。”文才叔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又仿佛是在警告着东方澜。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面铜镜,仿佛那面镜子背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东方澜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从怀里掏出那串玉石项链,项链上的玉石在地下室的昏暗光线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这片空间的神秘。他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项链中传来,那股力量仿佛在给予他勇气,又仿佛在告诉他,他并不孤单。
“文才叔,我们该怎么办?”东方澜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一丝迷茫,仿佛是在寻求指引。
文才叔沉吟片刻,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面铜镜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说道:“先看看有没有线索,说不定能找到邪祟的弱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已经找到了方向。
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供桌,东方澜拿起那面铜镜,仔细观察。铜镜的背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像是被岁月雕刻而成的,与他护身符上的符文有些相似,但又有所不同。他抬起头,看向文才叔:“这些符文是什么意思?”
文才叔接过铜镜,仔细辨认了一会儿,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解读着某种古老的语言。片刻后,他说道:“这是古老的封印符文,但已经被破坏了。看来邪祟是通过某种方式解开了封印,才得以出来作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又带着一丝警惕。
东方澜心中一惊,他突然想起自己梦中的场景,那个女孩似乎也在暗示着什么。他抬起头,看向文才叔:“文才叔,我梦中的那个女孩,你有没有什么头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那个女孩与他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文才叔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你梦中的女孩,可能与这面铜镜有关。这面铜镜原本是用来封印邪祟的,而那个女孩可能是被封印的灵魂之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又带着一丝肯定,仿佛是在推测,又仿佛是在确认。
东方澜点了点头,心中渐渐明白了什么。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中的这面铜镜,或许就是解开一切的关键。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面铜镜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文才叔,我们得想办法重新封印邪祟。”东方澜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已经找到了方向。
文才叔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递给东方澜:“你拿着这张符纸,我去准备一些东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信任,仿佛知道东方澜能够做到。
东方澜接过符纸,点了点头。文才叔转身走向地下室的角落,开始布置一些符咒。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东方澜则站在供桌前,手中紧握着铜镜,心中默默祈祷。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面铜镜,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地下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东方澜心中一惊,抬起头,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地下室的另一端缓缓浮现。那身影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灵。东方澜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但他并没有退缩。
“是谁在打扰我的安宁?”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那声音仿佛是从黑暗的深渊中传来的,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东方澜心中一紧,他知道,真正的邪祟出现了。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天罡北斗,除魔卫道,邪祟退散,急急如律令!”随着咒语的念出,符纸燃烧起来,化为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向那个身影。
身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化为一团黑雾,但很快又重新凝聚。它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你们这些可恶的道士,竟然敢来打扰我。”身影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森,“今天,我就让你们永远留在这里。”
东方澜心中一震,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身影,手中的铜镜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他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