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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故人旧物,几度心酸几度仇

角徵——想要的都有

天玑宫内,一场家法的执行引得众人议论纷纷。那喧嚣声中夹杂着诸多猜测,可其中隐情却如深埋于幽谷之秘,无人知晓。墨战英遭受重罚后,被打得昏迷不醒,被抬回屋中时,只留下一片寂静与无尽的忧虑。至于宫尚角所中的毒,竟只能等待数月之后方能解除。姑姑和姨母望着他,心中满是心疼,这复杂的情绪里交织着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怨怼。若是往昔对远徵少些纵容也就好了,但转念一想,若非他这般宠爱庇护,那毒恐怕早已发作,祸福之间,竟是如此微妙难测。从那以后,宫尚角每日都要喝下汤药,那苦涩的味道自不必说,光是听到那些汤药的名字,就足以让他心中泛起一阵厌烦,仿佛这个名字成了此生难以忘却的梦魇。

远徵因为被当了几个月药引子的事耿耿于怀,就是让你哄不好那种,眼睛复原以后非要自己住,理由就是挤!这回他可是真没人惯着了,宫尚角要带他回旧尘山谷,临走之前墨战英答应提前一个月左右去宫门,他那感同身受的秘方需要善后!因为远徵还不知道内情,所以大家都三缄其口,干等着五个月后瓜熟蒂落,墨雨心悄咪咪告诉宫尚角一个好消息…双生子!

“没错,就是双生!不过,我倒不知该恭喜谁喜得贵子呢?算我们徵宫还是角宫?”墨雨心强忍笑意,脸颊却已泛起红晕。见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猪肝般难看,她也收起了玩笑的神情,“好了,这些都是后话,您还是想想怎么跟远徵交代吧,这事儿,怕是快藏不住了。”说着,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宫尚角赶忙拉了拉宽大的衣袍,试图遮掩些什么。雨心蹙起眉头,轻拍桌面,“不对啊,从你来云梦泽开始,你就一直穿着广袖的衣服,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了?”

他尴尬地抿了一口茶,答案早已在心头萦绕。其实,自抵达云梦泽之前,那丝隐隐的疑虑便如影随形。然而,他始终不敢向任何人求证,尤其是远徵。因此,当他终于来到墨家,面对墨战英时,内心既充满期待又怀着恐惧,想要揭开自己体内所中之毒的真相。果不其然——子母蛊!这等蛊毒一旦种入体内,便会如同暗夜中的寄生者,贪婪地吸食着血脉,需经一百天的滋养方能完全养成。而在这期间,身体也将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巨变。远徵当初遭受反噬,究其原因,一则是药方残缺不全,二来是他急于求成,并且不知道需要等足一百天,更为致命的是,他缺少了凤尾冰莲的花根,无法化解蛊毒中潜藏的剧毒,桩桩件件加在一起才导致了除夕夜险些送命!

“如此,墨姑娘,我家公子会不会有危险?当初徵公子极其凶险,逼得他不得不面临二选一的绝境,也正是因此才会——”金复并未被一时的喜悦冲昏头脑,他实在不想看到自家公子再面临那种非命丧当场不可、或是换来短暂余生的惨境!墨雨心自然明白他的担忧,轻声安抚道:“你放心,这药方是经过精心改良后的版本,绝不会损伤公子的寿命。”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到时候我会和二哥一同前往宫门相助。”

……

离开的前一天,远徵独自待在天玑宫杏林馆中。四周弥漫着熟悉的药香,令他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徵宫,正沉浸在这股怀念的情绪里时,一阵特殊气味钻入鼻腔。他猛然回过神来,认出来拿汤药的人正是之前悉心照料他和哥哥的那位医者。“站住!”远徵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手里的药是给谁的?!”对方明显心虚,脚步一顿却不敢抬头。作为天玑宫自幼培养的家生子,他不仅精通医术,更是墨战英极为信任的心腹,知晓诸多内情。然而,他也清楚这些秘密绝不能告知眼前这位表少爷。犹豫片刻后,他横下心来,竟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一荒唐举动无异于此地无银。远徵怒极反笑,随手将手中的药锅掷向地面,“啪”的一声脆响,瓷片四溅。“你以为我连药渣都辨认不出吗?”他冷冷地质问道,“别忘了,我母亲同样出自天玑宫,而我身为徵宫之主,对各类药物早已烂熟于心。只消闻一闻这味道,我就知道这是什么药!告诉我,这药究竟是给谁的?”每一句话都似重锤,敲得那人心里闷痛!

……

远徵跌跌撞撞地来到天玑宫客房,毫不犹豫地踹开了那扇之前被上锁的房门,心中焦急如焚,开始在房间里急切地翻找起来。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终于,在柜子的隐蔽之处,一个带锁的小盒子出现在他眼前。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小盒子摔在地上,随着“哐当”一声脆响,一枚昙花样式的发钗从盒中滚落出来。远徵急忙捡起,手指轻触其上隐藏的小机关,刹那间,一把锋利的小刀竟从发钗中弹出,轻轻一划,便轻易地划破了他的指尖,一丝鲜血缓缓刺目。那一瞬间,往事渐渐浮现,压在他胸口仿佛一座大山,好疼,好疼……勉强支撑伏案提笔写了封信,吩咐下人将信送往信封上的地址,特别吩咐急送!

远徵回到杏林馆动作缓慢的配着药,揭开药锅烟雾腾起,脸上的笑容恐怖的如同鬼魅!

宫尚角正准备整理行囊,为明日一早的启程做最后的检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随着脚步渐近,那声音愈发动听。这声音对他而言,宛如最熟悉的乐章,总是能让他的心瞬间柔软下来。他没有回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带着眉眼间也满是笑意,一边忙碌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半抬着头打趣道:“怎么,今晚还敢过来,就不怕被我这小地方挤着了?”

手中的药碗缓缓放下,指腹轻轻敲击着桌案,远徵沉声开口:“你究竟打算瞒我到何时?”宫尚角正背对着他整理文书,闻言猛地一怔。那声音中蕴含的凝重让他的动作瞬间停滞,缓缓转过身来,见远徵一脸严肃地注视着他,手边的药汤还在升腾着热气。宫尚角只觉脑袋一阵嗡鸣,不知是该庆幸对方终于有所察觉,还是担忧他是否记起了什么。“我……我瞒你什么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话语中却难掩心虚。有些事情,被发现反而好过被忆起。远徵见状,心中的怒意更甚,猛地拍案而起:“你莫要忘了,十五岁那年我便已是徵宫之主!你每日所服何物,难道真以为能瞒得过我的双眼?!”他迈步向前,语气愈发严厉,“若再抵赖,莫怪我要将你按在床上亲自为你诊脉!”

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事到如今,再怎么掩饰也无济于事了,只能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算是默认了。“这时候你还跟我发火?怎么,这件事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竟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远徵,我……”话还未说完,一枚暗器突然飞来,他因毫无防备而闪躲不及,那暗器擦过他的颈间,抬手一摸,指尖沾上了温热的血。这是要做什么?“宫远徵,难道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吗?!”气愤的想要冲过去好好教训他一顿,可脚下却像是被施了魔法般,软绵绵的,半分都挪不动。

远徵快步走近,稳稳扶着他躺到床上,手掌轻轻抚过他的腹部,在那里停驻片刻。默默闭上双眼,开始仔细诊脉,眼角似有泪光闪动。“已经四个多月了,你是打算回到家里躲起来,然后给我个惊喜,还是说,打算去父留子?”这话问得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苦笑着回应:“你就算要证实也犯不上给我下毒啊!别闹了,我现在受不得一点儿伤!”此时的他,心中满是无奈与委屈,却又带着对远徵做法的不解与些许埋怨。

宫尚角的疲惫与伤痛还未来得及消散,前几天又被这位难以捉摸的祖宗无端踢了一脚。正如墨战英所说,纵然他武功卓绝,却也并非铁打之身。若再不知轻重,即便请回华佗,也难保他一家老小平安无事。因此,这些时日里,尽管心中满是抵触,哪怕听到那药名都觉得厌烦至极,可那苦涩的汤药,他也只能强忍着一口闷下。前几日,他带着满心疑惑找到了墨战英,问道:“远徵,当年也这般熬过那三个月吗?那痛楚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墨战英听后,不禁发出一声苦叹:“你终于有所察觉了啊……远徵当年服用的药方并不完整,他所承受的痛苦远比你想象中更为深重。”说到此处,他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惜,“除夕夜那场反噬,简直是九死一生!那蛊毒之剧烈超乎常人想象。若非如此,就算是数九寒天,他也不至于虚弱到连一夜禁锢都难以承受……要知道,那时他的武功还在呢。即便如今整个天玑宫倾尽全力相助,他的心症也是难以彻底治愈……这孩子,当初待你之心太痴了!”

……

“远徵,不管你记起多少,我们都放下从头开始,哥以后只会对你好!” 胸口被轻轻拍了拍,远徵的手没什么力,沉默许久泪水滑落“哥,你骗得我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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