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虽然救了回来，但毕竟不是小事，还是要多多注意。”
窦昭“邬公子是在窦府出的事，我们日后会派人送上补药，向公子赔罪。”
邬善的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显得极为虚弱，却依然坚持撑起身子，向窦昭拱手致谢。
邬善“多谢窦四小姐施手相救，今日之事，吓到你了，我替砚堂向你赔罪。”
这一礼，虽然简单，却饱含着无尽的感激与敬意。
窦昭哪里敢受，急忙摆手。
窦昭“不用不用，宋世子担忧心切，情有可原。”
宋凝也同样拱手作揖。
宋凝“阿昭，今日多谢。”
宋凝“眼下邬公子这情况，我和砚堂实在放心不下，就先送他回去了，改日我必备份厚礼，亲自登门向你道谢。”
窦昭也不扭捏，点头道。
窦昭“好，那我们改日再聚。”
宋凝“嗯，告辞。”
宋凝“锦书，走了。”
宋凝扶着邬善，转身时暗暗向锦书使了个眼色。
接收到宋凝的眼神，锦书会意地微微颔首。
锦书“是。”
路过王映雪的身边，她眼疾手快，迅速地俯身拾起那枚滚落在地的绣球。
—
马车内，三人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车轮滚滚，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异常明显。
自从宋墨去了军营，宋凝和邬善的交集便愈发减少，呆得如此相近，难免不自在。
宋墨“阿姐，方才是怎么一回事？你让锦书捡了什么东西？”
宋凝“是窦昭的绣球。”
宋凝从袖中取出绣球，摊开在手心。
宋墨“绣球？”
没想到绣球会在宋凝手中，邬善惊讶的看向自己的腰间，只见那里空无一物。
邬善“这……”
宋凝“你就是带了这个，凤蝶才向你扑了过去，这上面的针线歪歪扭扭，窦明女红不差，自然会绣得工整，窦昭不喜魏廷瑜，定然不会绣个好的给他。”
宋凝“这必然是她的，可这绣球，怎么在你身上？”
邬善支支吾吾，一时难以启齿。
毕竟是长辈要求的，私下交换实在不好，可他又拗不过魏廷瑜。
邬善“是…是济宁侯和我换的，他…好像对窦五小姐有意……”
宋凝“？？？”
真是不敢睁开眼。
什么时候的事？？？就这么水灵灵的一见钟情上了？
她记得邬善好像是王映雪给窦明相中的夫婿吧。
宋凝“哦，是…是吗？”
邬善“嗯。”
宋凝尴尬地看了一眼邬善，偶然对上视线后又匆忙移开。
宋凝“砚堂这衣服真好看，什么料子的啊？”
你知道的，人一旦尴尬就会显得很忙。
这话题猝不及防，宋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地回答。
宋墨“啊？阿姐，这身不是你亲自带我去锦绣坊买的吗？”
宋墨“你说这件显得我很精神。”
宋凝大囧。
宋凝“啊，是…是吗？”
宋凝“哦对对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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