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没有伴奏的舞,却是我跳过最好的一支
。”
华丽高贵,纸醉金迷,灯火摇曳 ,极致的奢侈 ,清醒的沉 沦 ,永远都是D市有钱人舞会的代命词。
诺大的金殿中的一张张人脸下都藏着无尽的野心和阴谋。
没有人会真正的沉浸在其中,再大的利益永远都满足不了任何人的胃口,举杯交涉之间,是暗流涌动的利益。
这种舞会对林随来说是没有任何实际性的意义,舞会这种东西之间的利益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家族打着爱的名义连手罢了。这种办法给林随带来的利益太过微小,所以她从来都不屑去参加,也无须去参加。
但今夜的主办方却是林随母亲的朋友,无奈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下,她拖疲惫的身子同母亲下去应酬。
……
D 市的有钱人知道林氏一向是不参加这活动的,所以林家周围也没有什么人。
林随举起手中的红酒杯,透过红酒去打量同帅气8服务生打交道的母亲。看到母亲似乎聊的更加投入,林随不禁出声提醒:“赵女士,收一收您那滥情的模样。”
服务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赵女士一下被打了岔,也没了兴趣,只是摆了摆手把服务生打发走了,她一屁股坐在林随旁,一把夺过林随手上的红酒:“真是无聊,老是打搅你妈我的兴致。”
林随有一搭没一搭敲击着椅子的侧旁,听到这话也只是笑了笑指着大殿另一头的集团继承人道:“有本事就拿下那群人,说不定还能在他们身上捞点好处。”
赵女士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但最后还是故作溓洒道:“使不得,得手了那群老家伙估计要更我拼命。”
林随颇有兴致的打量着身边的赵女士,42的年龄经过精心的保养看起来同20多岁的小姑娘一样,岁月没有让她的容貌衰败,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岁月的韵味。
这时大殿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顺着声音望去,是一少女和一中年精英男。少女身穿一白色鱼尾长裙,长凹显了她那凹凸曼妙的身材,以及她那修长的脖子,走起路来步步生花。明明更耀眼的是挤在少女旁边的李总的秃头。
同那天在舞吧一样,少女也看到林随,拨开人群,径直走向林随,伸出手,微微俯身:“你好,我叫陈邢逸,有兴趣到那边坐坐吗?”
少女尽量于林随平视,弯腰的身姿让她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少女的身高有些高,林随站起来比她还要矮一点。
林随也不在意她唐突的邀请,而是回握了那日没握上的手,脸上露出职业微笑:“林随,学姐我们见过。”
少女们躲在阳台吹着风,小口小口的喝着酒。
林随把赵女士一人留在那独自应付那些老奸巨猾的商人,自己带着陈邢逸上了楼。
林水想明白了今日的自己如同抽风似的行为,但也不觉得有多恼,只是疑惑今夜那种突然涌现的异样情绪,它来得又猛又快,让她来不及细究就消失了。
陈邢逸顺手把手中的酒从阳台倒了下去,拍了拍正在发愣的林随,眨巴着眼睛略带无辜的说:“酒不小心倒下去了。”
林随挑了挑眉到底也没什么。
少女们坐在阳台上吹着风,望着月亮发呆。
“林随,我们逃跑吧。”
“啊?!”
少女们顺着绳子从二楼阳台滑落下来,就像两位逃婚奔向自由的新娘子。粗糙的绳子在她们结白的裙子与娇嫩的皮肤留下了痕迹,也丝毫不在意,她们只管手牵着手向前奔跑。
林随望向陈邢逸牵着她的那只手,总觉她大概是疯了,这般荒唐的事,今晚竟会在她身上发生两次,她真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
林随看着牵着她奔跑的陈邢逸,用手回握着她的手,回应着她疯狂的想法。
这时林随便认为她已经沦陷了。
路灯把少女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好像没有尽头一般,九月的D 市的夜晚有些阴凉,靠海的城市风中总会带着一股淡淡的海盐味。
疯狂的奔跑,毫无理由的开始,猛的停下,两人都愣了,随后相视大笑。
林随穿繁重的抹胸白色及地长裙,同陈邢逸漫无目的行走,裙子总会绊倒她,她爽快的撕掉了裙子的下半身。
在一路灯,陈邢逸突然停顿了。
高悬的圆月,昏暗的灯光,残落的花枝,少女身上仿佛渡了层光,她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极具魅惑力。
“长这么大,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舞会,还没有跳过舞呢?所以你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吗。”
“……”沉默良久,终于传来了一声“好”
少女与少女,一个穿着撕碎的长裙,一个穿着留有黑痕的礼服,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地上残落的花枝也随着她们的步子起舞,没有伴奏的舞蹈,无人观看的地点,但少女美好,所以世间万物都在记录她们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