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奥奥的信息素改成玫瑰了(哎呀我怎么老变卦)
正当此时,他听到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弗雷德里克慌忙合上屉子并把椅子推回原位,回到客厅,不假思索地拉开了门。
不用猜,门外肯定是奥尔菲斯。实际上,也确实是。他看起来心情蛮好的,眉宇间带着愉悦似的神情。这一幕在外人看来简直是老夫老妻即视感,但弗雷德里克没注意到。想起刚刚的事情,他还颇有些心虚,于是只是转回身关上门。门锁嵌合,没等弗雷德里克询问奥尔菲斯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感到自己从身后被奥尔菲斯擒住,完全是压在了门上。
弗雷德里克吓了一跳:“喂,你干嘛?”
他尝试挪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这是徒劳的。被人压制住的感觉可不太好受。左手被奥握住按在身旁,药被紧紧环住,右手就只能无奈地被迫支撑在奥尔菲斯的手臂上。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到弗雷德里克的后背,又流遍全身。奥尔菲斯身上相较于平常有些浓郁得过分的玫瑰香,让他感到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弗雷德里克试图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右手不自觉地攥紧奥尔菲斯的衣服。“信息素...收一收......”
“嘘,别动。”
奥尔菲斯轻声抚慰,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吹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房间里弥漫着的温暖与玫瑰的香气交缠着,暧昧不清。弗雷德里克正努力保持清醒,只好任奥尔菲斯就这样抱了一会。
他稳定了一下声线,小声问:“易感期...?”
奥尔菲斯却突然笑了,莫名其妙地笑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了一下信息素并松开了弗雷德里克,由他转过身来。
“没有。就是想抱抱你,所以吓唬你一下。”
弗雷德里克是真后悔那天怎么没买下音叉,不然现在可能手边还有个武器。
他渡劫一般出口气,推了奥尔菲斯一把,跑回房间,边跑边骂。奈何弗雷德里克从小也是个好小孩,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没什么杀伤力的话,软绵绵。
***
“你真的是...真的是害的我又要提前了。”弗雷德里克直到现在还在平复心情。不得不说优A信息素的影响力是真的大,完全不同于劣A。玫瑰香还残留在衣袖间,他的身体不知为何对奥尔菲斯的信息素依赖性这么强,居然还蠢蠢欲动地想要更多。
打个比方呢,就像一个人很喜欢松露蛋糕,但吃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得到过,想要的欲望也渐渐淡了。偶然终于再次吃到了就会疯狂地依赖上这种食物。咖啡上瘾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这就不用说是哪一个人了把)(*至少本作者是这样啦~谁懂雀巢特浓真的超好喝啊啊唉 (这一段好累赘但没事我不计入总字数好了)
正常来说不会这样的。
“所以嘛,以后要记得看一眼再开门,不然岂不是分分钟被制服。”奥尔菲斯在卧室的桌前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说得语重心长。
弗雷德里克从床边站起来,走向奥尔菲斯身后,在桌子上放下了梳子:“谁想制服我,我什么都没有。”
“你还有我啊~”
奥尔菲斯顺利在后脑勺上挨到了一巴掌,不嘻嘻。(*笑死我了由由扇过来的时候先飘来的是香气)
趁奥尔菲斯还在喊痛,老实了一点,弗雷德里克扳过他的肩膀,正色道:“咳,奥尔菲斯。”
白色柔软的发丝垂下,拂过奥尔菲斯的肩膀。“嗯?”他抱着脑袋故作可怜状:“你是不是要说,你被人临时标记过?”
“你知道?”弗雷德里克多少有点惊讶,原来五年前他们就已经亲密到可以交流这种问题了吗——不对,这句的意思不就是反向说明他们现在很亲密吗?不对不对不对。
“你这么问,看来是有过。之前只是怀疑啦。”
“所以你...不在意吗?”
“在意什么?”奥尔菲斯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你终于承认了我们两——”
“去你的。反正我是挺在意的,随你。”弗雷德里克想起了什么,转移了话题。“杰登今天开会没来?还有,为什么回来那么晚?”
“我没听错吧,亲爱的弗雷德里克先生居然在关心我吗~嗯...有点小事,所以回来迟了。”
弗雷德里克懒得理他。“那杰登呢?”
“死了。”奥尔菲斯老老实实地如实回答。
“死了?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了?”
“今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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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我是话痨~~~~
波浪线之神。
我不管我不管